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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里的冰块都无法时时供应了,虽然老夫人心中也明白,那少的花销是那赵家的银钱,却也自动将那钱归为了她们国公府的仓库。
当初娶那赵氏进门,不就是为了赵家的钱罢了,人都去了,留个小的下来,反倒克扣起她们花销来了。
杵着拐杖狠狠的敲击着地板,冷冷的看着沈舒窈道:“你是不是真的去大理寺告发敬弛了。”
沈舒窈看着老夫人,眼中波澜不惊,祖母人不坏,就是年纪大了,老眼昏花的,耳根子又太软,老是被苏氏利用了还不知道。
“是我,又如何。“沈舒窈挺直了背脊,高昂着头,冷笑道。
在场之人皆是微微一顿,沈岱上前一步高声呵斥道:“你个小畜生,是要害死我们整个国公府不是。”
沈舒窈定定看着气急败坏的沈岱说道:“我提交的罪证不过是揭露的沈敬弛的罪行罢了,父亲为了他从中周旋,保下他命的行为,才是将整个国公府拉做垫背了吧。”
沈岱怒而不语,沉默了下来,虽然他也知道此事是有些过激了,可她同苏氏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沈舒窈看着他这幅模样,便知道自己猜得没错,果真是沈岱保下的沈敬弛,可他为什么要为这么个不争气的侄儿冒这么大的风险。
若将一切都归结到同苏氏的情分上,这份情未免也重了些。
沈舒窈开始在堂内来回踱步盯着眼神慌乱的沈岱,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女儿就该搭出自己的清白,献身给国舅,去为沈敬弛铺路对吗?”
走到端坐在主位上的祖母面前,沉声道:“孙女就该被苏氏母女三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不知反抗才是对吗?”
俯身对着已经慌乱无比的苏氏道:“因为那沈秋心是你与父亲的女儿,才是你与心爱的之人生出来的后代,所以我这个绊脚石就活该被你们践踏在脚下对吗?”
沈舒窈语调激昂,一声高过一声,接连几个问句问得在场之人哑口无声,祠堂内霎时间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