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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把,好似看不到他们一般。
离宋翩月最近的一个家丁抱着一抔黄土,仰天大笑:“哈哈,银子,银子,都是银子。”
在一地泥泞里滚来滚去,脸上都是贪婪的笑意,此刻怕是一刀刺进他的胸脯他也会安然送死。
而一个身材瘦小的家丁却抱着假山破声大哭:“娘啊,你怎么就丢下我一个人去了。”
所有人都围绕在他们身周,却无一人可以靠近。
或哭或笑,皆是人生百态。
只怕丞相只当今晚是冥婚仪式,尚不知眼前这个来历不明之人还摆了幻阵一类的阵法。
这些家丁全陷入了幻阵当中。
宋翩月气运全身,强行冲开了周身的穴道。
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宋翩月弯着腰,扶着假山石站了起来。
蒲娘子后退了两步,不可思议的望着宋翩月:“怎么可能。”
看着尚且不到双十年华的宋翩月,怎么会冲得开她的禁忌。
宋翩月嘴角带血,月光下仿佛又看见了战场上那个玉面修罗:“把阵解开。”
蒲娘子后退两步转身想逃,但哪里逃得过宋翩月的身手。
一把匕首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架在了蒲娘子的脖子上:“你杀了我吧,今日一时大意,我是不会解阵的。”
宋翩月轻笑一声,虽不知燕景宣是如何知道解阵的法子的,匕首向下一滑,划破了蒲娘子的手腕,鲜血滴入池塘中。
那些鱼纷纷翻了白肚,池塘中间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
蒲娘子不可置信的盯着宋翩月:“你怎么会知道解阵的法子。”
这是他们……不可能。
刚刚那些丑态百出的家丁纷纷站直了身子,先前那个家丁嫌弃的将手中的泥土丢了出去,对周遭人的行为,也是一脸茫然。
看来幻阵破了。
火势已经蔓延开来,沈舒窈被浓烟呛得咳嗽了几声。
燕景宣眼里泛了狠意,手腕翻转,与此同时光芒一闪阵却是破了。
燕景宣收了手带着沈舒窈几个起落间离开了丞相府。
宋翩月看见紧随其后的丞相,又望见东边大火中跳出的人影,知道沈舒窈得救了。
随后而来的丞相看着一地的家丁,还有不见踪影的蒲娘子和宋翩月,暗道不好。
这边程姨娘带着人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丞相,不好了,喜堂起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