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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松还不知道站在门口这个如花似玉,打扮光鲜亮丽的女人,就是他没时拿出来骂两句的残废姐姐。
“杏儿!”刘三妹反应过来,伸出皮包骨头的双手,想要去拉山杏。
山杏并没有躲开,眼泪夺眶而出,任由刘三妹的手在衣服留下一道道黑色污迹。
这就是为了拆迁费,把自己抛弃的娘。
这就是嫌弃自己残废,把自己抛弃的娘。
一旁林山松,同样一副见鬼的样子。
但他反应的很快,眼中冒着金光,挤出几点眼泪,声嘶力竭哭嚎。
“姐,想死我了,你这些年去哪了,咋不回来找我跟娘啊!”
猫哭耗子假慈悲。
早特么干嘛了!
李红兵撇撇嘴,眼角余光看到巷子里其它住宅的村民探头观望,随即打断母女相认的苦情戏。
“有事进家说,别让人看了笑话。”
“对对!进家说。”林山松连忙擦掉那几滴可怜眼泪,看到放在地上的礼物,殷勤说道,“红兵哥,我来拿,我来拿就行。”
嘿!
这堆东西起码值300多块。
看样子,残废姐姐挣大钱了。
眼睛扫了眼礼物,林山松心里马上算出它们的价值,故意在门口转了一圈,让隔壁邻居羡慕一下。
刘三妹不知道是后悔还是高兴,拉着山杏走进没有房顶的二层楼。
李红兵跟在后面走进堂屋,眉头不由皱起。
怎么说呢!
见过穷的,没见过这么穷的。
说是二层楼,可墙壁连白灰都没刷,***出红砖,地面地坪也没做,就是粗略的用石子泥土夯实,有的地方还坑坑洼洼。
屋里又脏又乱,墙角堆着一堆发芽的土豆,烂菜叶满地都是,有些菜叶子都烂了,发出难闻腐败味。
或许是房屋简陋缘故,屋里光线特别暗,靠近门口还能看清,再往里黑漆漆一片。
家里唯一的家具就是两把椅子,有一把还瘸腿,用铁丝扎了一根木棍。
按说不应该这么落魄才对,从草沟村搬迁,都会发一笔补助,这笔钱足够一家人生活。
而且搬迁后,一般会优先安置,只要出一点钱,政府还出钱给盖房子。
想到三泡说林山松五毒俱全,赌博输的卖裤裆,李红兵也就释然。
“坐坐!我给你们烧水去。”林山松殷勤的把好椅子递给李红兵,那把瘸腿椅子递给残废姐姐。
山杏没有坐,从进门开始就是一直流泪,任凭刘三妹怎么问,始终一言不发。
等到林山松不知从哪端来两碗水,水面飘着油光,碗底还有一层黑糊糊不知道什么玩意。
妮玛!
恶心死我得了!
李红兵终于受不了了,拎起椅子走到门口,“屋里光线暗,还是坐门口敞亮。”
林山松赔笑的跟在后面,顺手搬了两块砖头当椅子,看了眼屋里残废姐姐,相比起粗布衣的李红兵,光鲜亮丽多了。
“红兵哥,你咋碰到我姐的,她现在是不是发财了。”
“嗯!”李红兵用鼻子哼了一声。
嗯是几个意思,发财还是没发财!
林山松也拿不准,看李红兵的打扮不像是有钱人,那残废姐姐就是自个发的财。
脑补过后,继续问道。
“红兵哥,我姐是不是在城里坐台子,我们村几个娘们就是在城里坐台子,每年回来可有钱了。”
我.
李红兵已经生不起揍人的念头,对这种人,你揍他一千遍还是这样,烂到根了,揍他,还会脏了自己的手。
不搭理他,就是最好的选择。
就在这时。
屋里响起刘三妹的尖叫声。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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