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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的是,让这个女人给发现了。
这下子好了,对方又能沾沾自喜了好半天了。
明明想治对方一个不敬之罪,可是脸颊上似乎还残留着温暖而柔和的触感。
清晰而真实。
这是他梦里曾梦见过的。
虞氏就是个不知羞的,天天把“喜欢”挂在嘴边不说,还动不动就扑自己一个满怀。
虽然爷知道她爱自己爱得深沉,但是日后绝不能像之前那样放肆了。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和爷争吵,让人怎么看爷?
宝亲王自我思考了一通,随手扔下书,板着一张脸,准备开始对着自己的侧福晋说教。
虞晩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松开手,走到圆木桌旁,打开食盒,把荷叶莲子羹给端了出来。
还招呼着宝亲王快过来,“这可是妾身亲手做的,再不喝就凉了。”.z.br>
刚刚那双手离开自己之后,弘历突然感觉到一阵怅然若失。
但是看见虞晩就在面前,笑意盈盈地等着自己过去。
他的腿就像是不受控制了一般,急切地朝对方走了过去。
“清热去火的,”虞晩打趣道:“这莲子可是新鲜的,爷有口福了。”
宝亲王什么没吃过。
可是这会儿却觉得这碗粥异常美味,竟然甜到了他心里去。
一口气喝完,还有些意犹未尽。
虞晩拿出帕子替他擦了擦嘴角,然后就被一只有力的臂膀给揽住了。
惯性作用下,她踉跄了一下,一不小心就坐到了弘历的腿上。
“怎么?侧福晋这是要投怀送抱?”
宝亲王捏了捏那莹白到透明的耳坠,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是啊,”虞晩可不是什么害羞的性子,她一口承认,还故意引诱道:“以身抵债,够不够?”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到腰身上的大手握得更紧了。
“不够!”
气愤不已地说完这两个字,弘历直接抱起虞晩,几步走到了床边,如同恶狼扑食般倒在了床上。
午睡自然不及温柔乡啊。
东院,自从高侧福晋被冻到发高热之后,她也觉得异常羞愧,于是大部分时间都闭门不出了。
对外宣称是养病。
但是大家都知道不过是觉得丢人罢了。
不过有人自动退出争宠的行列,其余人自然高兴还来不及呢。
所以顶多在心里嘀咕两句,实则恨不得高侧福晋的羞愧期再长一点。
也好让她们能够得到更多宠幸不是?
“我已经大好了,这么长时间没见爷,今日就去求见一下吧。”
高侧福晋看着镜子中的美人,仿佛是在自说自话。
实则是在给墨画交代,让她去膳房拿些吃食过来。
好叫自己有个去前院的理由。
也算是做给其他人看的。
毕竟是关心王爷的身体嘛。
墨画自然闻弦知雅意,毕竟这种事情她可没少做。
于是连忙吩咐人去拿两碟子点心,自己则伺候侧福晋穿衣。
老半天后,高侧福晋终于打扮好了。
也许是将近半个月的休养,让她的身体好了一些。
高氏整个人看上去容光焕发的不说,还多了几分往日里不曾有过的风情。
“吴总管,劳烦您去禀报一声,我给王爷带了一些点心,刚好让王爷垫垫肚子。”
高侧福晋是来惯得了,因此看见吴书来就毫不客气地吩咐着。
仿佛自己是对方的主子一样。
吴书来很不喜欢高侧福晋这高高在上的态度,更何况还有一个虞晩在前做对比。
于是他心里更别扭了。
很想直接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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