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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温和。
最后的这一特点是在丈夫聂怀远的影响下才沾染上的。
“杨大夫，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吗？”
杨恩白脸上有些为难，
“这是我个人的事情，我还是想私底下说比较好。”
程颂宁的脸色就更不好看了，她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是两个孩子的妈，杨恩白说这样误会的话，对她影响不好。
别的不说，就看站在杨恩白身后的林盼盼，看着她的眼神都快出火星子了。
程颂宁的脸瞬间冷下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杨恩白。
“杨大夫，不好意思，我一个已婚妇女，恐怕对你个人的私事帮不了什么忙。”
她着重强调两个点，第一是自己已经结婚了，第二点那是你的私事，跟她没有关系。
被程颂宁冷脸拒绝，杨恩白也不生气。
他假装无奈的说，
“那好吧，程护士，其实我想借一下你的备考书目。你也知道的刊登的报纸上已经说了今年的政策。我想好好的复习一下。”:
说到这里，杨恩白不好意思的笑笑。
“本来我也不想当着大家的面说的，毕竟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考得上，要是考不上的话挺尴尬的。”
一个大帅哥在这里装羞涩装，装难为情，
护士站里一众小护士，心怦怦直跳，恨不得，把心挖出来，捧到他面前。
林盼盼尤为夸张，
“杨大夫，你要考大学是吧，你放心，凭你的才学你一定会考上的，你是最棒的。”
饶是杨恩白这样脸皮厚的人，被林盼盼这样一顿无脑夸也觉得脸上发热。
“嗯，谢谢小林护士的夸奖。那个，程护士，”
程颂宁脸色稍缓，但心中还是对杨恩白有意见，
就借个书单的事还要私底下谈，这人神经病吧。
“杨大夫，书单我可以给你，等我整理一下，明天送到你办公室。”
杨恩白冲着程颂宁感激一笑，
“那行，先谢谢程护士了。”
“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