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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于振邦坐在炕上,
向红打温水给于振邦擦脸,
自从于振邦从公安部门辞职回村后,
几乎隔几天,于振邦就会醉醺醺的回家,
刚开始向红还生闷气,
后来于振邦喝酒的次数多了,向红管不了,索性不管了。
喝醉酒的于振邦很安静,
任由向红给他擦脸擦脖子,
向红一边擦着,一边念叨着,
“奎山哥,身体是自己的,你老这样喝酒会把身体喝坏的。”
“嗯,”
“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嗯,”
向红拿于振邦没辙,
她把于振邦扶到炕上,
给于振邦脱外套时,从于振邦的外套口袋里掉出一只女性成人青绿色手套。
青绿色的手套用料很好,摸起来很柔软,手套上面绣着立体的、向红不认识的小花。
拿着手套凑近一闻,还能闻到一股好闻的香气。
向红心里一紧,
她顾不得给于振邦脱衣服,
伸手把快睡着的于振邦推醒,
“奎山,奎山?”
“嗯?”
“于振邦!”
“到!”
于振邦瞬间睁眼,
向红手里拿着手套质问他,
“这手套哪儿来的?”
于振邦酒醉的迷糊,
他眉头一紧,酒精上头,他不想思考,
向红把手套凑近于振邦,
“于振邦,这手套哪儿来的?”
于振邦努力睁眼,看到灯下的青绿色手套,
“是,是林知青的。”
于振邦说完歪头睡着了,
留下向红瞪着于振邦满脸怒气。
......
借着酒劲儿,于振邦沉沉地进入梦乡。
他不知道的是,向红一晚上没有睡,她手里拿着从于振邦口袋里掉落出来的青绿色手套,坐在煤油灯前看了于振邦一晚上。
第2天一早,于振邦睁开眼,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他旁边的向红。
于振邦揉了揉额头,坐起身来,
“向红,你起得这么早,我昨天晚上没耍酒疯吧?”
向红眼底有些发青,面容看起来很憔悴,看到于振邦醒了,向红体贴道,
“昨晚上你没耍酒疯,一回到家就睡了,你睡得特别沉,我都没来得及给你脱衣服。”
于振邦抓了抓头发,
“是吗?”
向红下了炕,给于振邦端来她早上糊弄做的早饭。
“奎山哥,你喝酒不怎么吃菜,睡了一晚上,肚子肯定饿了吧,先喝点粥垫垫。”
于振邦端过粥碗,先不着急喝,他看着向红诚恳说道,
“向红,多亏你照顾我。”
向红抿嘴一笑,
“奎山哥,说这话就客气了,我跟你是两口子,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
向红一边说话,一边从旁边的柜子里给于振邦找换洗衣服。
找衣服时,向红不经意的问道,
“奎山哥,你昨天和谁一起喝酒的,我头一次见你喝了这么多。”
于振邦喝了几口粥,胃里的空燥感渐渐被压下。
“我,有福大哥,还有周围几个先进村的村干部。”
向红的眼神闪了下,
“是吗?有没有女同志?”
于振邦眉头一皱,
“一群大老爷们喝酒,女同志能上场吗?”
说着,于振邦开始脱外套,
脱外套时他在口袋里翻了翻,他依稀记得自己口袋里应该装着什么东西。
向红察觉到于振邦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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