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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柱还想说点什么，
赵大脚在李二柱身后轻拽了下衣服，
好像是在悄悄的劝李二柱，
李二柱瞪了媳妇一眼，
刚想说点什么，后来又咽了下去。
车厢恢复了宁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让人作呕的尼古丁的味道，提醒着程颂宁她们屋里曾经进来过一个很粗俗的人。
聂母气得慌，
“什么人啊，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打老婆，要是我，我丈夫要是敢这么对我，我早一巴掌糊过去，跟他对着干了。”
程颂宁抱着六斤安慰聂母。
“妈，你别生气，社会上这样的人还是少数的。”
聂母看了一眼门口，
“要不说女人结婚就是第二次投胎呢，没结婚之前一定要擦亮眼睛，千万不能找这样的混球。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刚刚打水回来的王淳和聂怀远：.....
“妈，颂宁，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刚一进门就挨骂了？
聂母心里仍气得慌，就把刚才在车厢里发生的事和儿子说了一下。
王淳皱眉，
“怎么还有这样的人。”
聂怀远听后倒没多大反应，
他在下乡当知青时作为宣传员到各个村转悠，
什么打老婆偷汉子的事多了去了。
越是粗俗没有文化的男人，越容易对老婆动粗。
看着聂母还生气，聂怀远拿水杯给聂母倒了杯水。
“妈，你消消气，喝点水。”
看着儿子端来的水杯，聂母到底没再吐槽什么。
想到刚刚那女人出门的样子，
聂母心里叹了口气，
跟着这样的男人过一辈子，
她可有苦日子熬了。
......
“你都看清楚了？”
某车厢走廊里，
李二柱低声问老婆，
赵大脚眼神闪了下，小鸡啄米般点头。
“看清楚了，那小媳妇怀里的孩子还不到一岁，挺壮实。”..
看着小脸白白的，一看就不缺营养。
李二柱眼睛一眯，
“你看清楚车厢住几个人了？”
李二柱和赵大脚两口子是人贩子，他们专门在火车上流窜，寻找长得漂亮的小娃娃，或者年长一点的小丫头。
开始赵大脚祥装走错车厢的农村妇女，进屋踩点，
后面李二柱假意找媳妇，进车厢打探情况。
他们一般只偷卧铺车厢的人。
一是卧铺车厢的乘客家里有钱，孩子和女人肯定养得好。
二是卧铺车厢人少，比起硬座车厢满坑满谷的人，
卧铺车厢人少，不容易发觉。
赵大脚看着李二柱，
“你不是也进屋了，屋里就三个女人带一个孩子。”
这次进车厢太仓促，还没等到和程颂宁她们攀谈，李二柱就迫不及待的找来了。
赵大脚知道，如果自己说不确定车厢有多少乘客，李二柱一定会再揍她一顿的。
刚刚咋车厢里的那一幕，
有一半是真的，有一半是假的。
半真半假才有人信。
就比如说，
李二柱每天打她是真的。
她就像牲畜一样，
李二柱高兴时就说她两句，不高兴时间就踹她几脚。
李二柱没注意到赵大脚有些丧气的眼神。
听了赵大脚的话，
李二柱从口袋里摸出一包劣质香烟。
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摸的，
香烟包皱巴巴的，
里面的烟卷快不成型。
“三个女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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