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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那么多事,那朝廷怎能做到悄无声息的呢?”
从朔州城到宁河城,朝廷的存在感一降再降,这正常吗?
系统没有吱声。
临近傍晚,一场大雨落下,整个白天的好天气消失。
就在这时,小院里迎来了两个客人。
拿下斗笠的两人露出面容,虞青枝语气微微上扬:“宁安郡主?胡大人?”
屋外的雨声哗哗作响,屋内却陷入了寂静。
良久,宁安郡主不耐烦的打破凝滞。
“贺连钧呢?让他来见本郡主。”
瞥她一眼,虞青枝淡淡地说:“我家夫君出门尚未回转,宁安郡主有什么事可与我说,不是大事,我基本都能做主。”
宁安郡主嗤了声,眸子里满是不屑。
“一个乡野村妇,你有什么资格替贺连钧做主?”
虞青枝的脸色骤然下沉,宁安郡主一而再再而三的贬低她,可真是……好笑啊。
“宁安郡主还记得郡主这个身份怎么来的?”
宁安郡主皱眉,脸色倏地变化:“这和你有关系吗?”
“宁安郡主既不是那金枝玉叶,又何来的底气瞧不上他人出身,还是说被人喊郡主喊多了,郡主便连自己是什么出身都忘了?”
虞青枝语气轻缓,宛若在说很寻常的事,但话语中的凌厉却是有目共睹。
宁安郡主死死盯着虞青枝:“本郡主便是出身再差,也好过你一个攀上高枝便忘乎所以的村妇,你该不会真觉得贺连钧娶了你,你就能一辈子高枕无忧吧?京城里有位公主一直等着他。”
“而你,不过是贺连钧闲暇时一个打发时间的妾罢了。”
屋中一片寂静,就连门口刚出现的姜忱也是心头发悸,视线在虞青枝和宁安郡主身上来回游移,果断转身离去。
良久,虞青枝笑了,眸中却是冰冷与讥讽。
“宁安郡主这番话说的真好,只可惜脑子不清醒,连轻重都分不出,我与贺连钧之间,需要依靠的人一直都是他,而不是我。”
“胡说八道,就凭你一个乡野村妇?”
“没错,就凭我一个乡野村妇。”
虞青枝缓步走到宁安郡主面前,挑剔的眸子将她上下都打量了一遍。
“宁安郡主,你知晓姜神医为何不喜欢你吗?”
在宁安郡主愤怒的眼神中,她慢条斯理的说下去:“没人喜欢一个愚蠢无脑,自以为是的女子,你扒着的郡主身份,对旁人而言一无是处。”
“哦,我忘了,你也只有一个郡主身份能拿出来了,没了这两个字,连认识你的人都没几个呢。”
宁安郡主踉跄后退了数步,手指颤抖着指向虞青枝:“你,你……”
虞青枝挑眉,直直的与她对视:“我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么?”
“你当然没说错。”
一道低沉的男声从门外传来,贺连钧单手负在身后,瞥过宁安郡主的眸子里一片冰冷。
“宁安,伯父知道你在外拿着郡主身份压人吗?”
宁安郡主脸色倏地惨白:“贺连钧,你帮她说话,可有想过盛云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