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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但常承泽对她的照顾无微不至舒雨微的病,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晏谪江果然是这里百姓的“信仰”,随便抓个路人都知道他当下住在哪,还是之前那间与京城里一样的府邸。
两人到地方时,正好赶上晏谪江出来。舒雨微从马车上下来时,他不由得一怔,继而攒眉道:“你怎么来了?”
他完全没注意到常承泽的存在。见面前女子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脸上的表情愈发差劲。他一把拽过舒雨微,附上她的额头,没感受到什么温度,就问她:“病了?”
舒雨微好容易才见到他,哪有心思回答他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她道:“阿江,没时间说这些了。我这次来是要你跟我回京,皇后薨逝,晏府现在要逼着长欢入宫。长欢的性子你也知道,入宫以后必是死路一条,眼下能拦得住晏府众人的,就只有你了,你若再不回去,怕是要出大事。”
晏谪江差到极致,他抬了抬手,身旁的九翊很快会意,转头就去准备马车。
常承泽上前几步,来到他面前,跟舒雨微保持了一段距离,他道:“你若信得过我,北宁的杂事我替你处理。”
晏谪江这才注意到他的存在。神思一转,他出声问舒雨微:“你是不是自己把自己弄病的?”
“……当然没有。”她有些心虚。
晏谪江道:“若歆是我的人,你最好跟我说实话。”
舒雨微没敢再反驳,缩着脖子点了点头。晏谪江眯起眼,像是想要斥责她,话到嘴边却又没有说出来。他道:“再有下次,我就把你的脑子挖出来看看,我说的话你到底记住了几句。”
舒雨微没敢回话。
九翊带着马车赶到时,晏谪江才转头再次看向常承泽,难得恭谨的朝他拱了拱手,他道:“算我又欠了殿下一个人情,来日殿下登基一事,我必鼎力相助。”
话毕,他直接抱起舒雨微,嘱咐九翊留下来辅佐常承泽,随后朝马车上走去,很快离开。
两人回到京城时,已是大年初一。皇后新丧,晏府上下乱成一锅粥,个个忙得焦头烂额,连下人也不间断地往府里采买东西,自然没有心思再去筹备家宴。
晏老爷为人一向警惕,次日就发现了临江阁的异常,进去一查,发现舒雨微果然不在,立刻就将晏长宁喊回来商议。
皇后刚走,短时间里再送一个女孩进宫,目的性未免太明显,但舒雨微依旧溜走,晏谪江那边估计很快就能得到消息,这事儿又不得不提上日程。最终他们做了个决定,是让晏长欢与宣德王出席宫宴时,将晏长欢一同带上,给皇帝献艺,再让晏长欢去敬酒,让皇帝出言留下她。
如此一来,虽说叫人感觉是有几分想逼迫皇帝的意思,但眼下这确实是唯一的法子,皇帝当时面露不悦,但却也出言留下了晏长欢。只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晏谪江在第二日就赶了回来。
不过皇帝的圣旨已下,晏长欢入宫已是板上钉钉之事,他回来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晏家人如是这样想,但也担心晏谪江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不肯让他去见晏长欢。
舒雨微同他一起站在晏长欢的院子外,一群家丁挡在门前,看着晏谪江因为不悦已经铁青的脸浑身打颤,却也还是不肯放行。
眼见晏谪江的手已经放到了佩剑的剑柄上,舒雨微担心事情闹大,他会跟晏家闹翻,连忙上前阻拦,一把抱住晏谪江,道:“阿江,陛下现在只是口谕,圣旨还没下来,你别冲动,我们先回去,回去再说。”
家丁们向后退却几步,睁大了眼睛看着晏谪江,静待他下一步举动。就在众人以为他要推开舒雨微,大开杀戒的时候,没想到他竟是拉起了舒雨微的手,与她一同离开。
包括舒雨微在内的众人,见他如此理智,都不免松了口气。
若歆一直在临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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