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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雨微烧的糊涂,完全没办法将常承泽的话听进去,只是一个劲儿地道:“不能浪费时间了,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常承泽见她这样,知道自己跟她讲道理也没用,便只是吩咐府里的下人将她扶到屋里去休息,舒雨微这会浑身无力,也是没法反抗,任由着她们搀扶自己。
原本睡了一觉喝了些药,她是好一些了,但来时又吹了寒风,这会就又严重起来。常承泽府里的大夫试了好些法子才将她高烧退了下来。
再次服药之后,舒雨微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常承泽担心她夜里再发高烧,就一直坐在床边陪着她,偶尔用手背贴一贴她的额头,感受她身体的温度。
“阿江……晏谪江,晏谪江……”
她迷迷糊糊中一遍又一遍地唤着晏谪江的名字,常承泽坐在床边一语不发,旁边放着一堆绣帕,都是他方才亲手沾了烧酒敷在舒雨微脸上的。
他坐在床边一夜未眠,陪了舒雨微一整夜,听着她来回念叨那个人无数次,有时候会亲昵一些,有时候会喊他全名,有时候就像他常听到的那样,唤他小少爷。
常承泽于是想,她梦里一定梦到过那个人无数次,她很渴望见到那个人。
也或许,只有见到他,她一直提着心才能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