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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殿下这样好的人成为朋友。”
舒雨微没再多言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昨日晏谪江说的话来。不免有些好奇,秦宜之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明明听常承泽所言,是个经历悲惨的可怜人,在没发生那件事情以前,也是个愿意帮有才之人写举荐信的热心人,怎么到了晏谪江的口里,竟是另一种说法。
若从一位父亲的角度来看,他确实做得不尽人意,但做人方面,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至少是个痴心人,妻子离世这么多年,心中的悲痛却还未放下,依旧买醉度日。
晏谪江的一番话,当真是奇怪。
一直等到日中,太阳升到当空之时,秦宜之才辗转醒来。
他昨日喝得太多,这会儿脑子仍有些不太清醒,在后屋含含糊糊地喊了好几声:“默默。”
秦默对他的厌恶根本不加掩饰,随手将手中的筷子砸在桌上,分外不耐烦地高声回应道:“来了!别喊了!”
说罢,她先是跟舒雨微说了几句话,让她先吃饭,等下就带秦宜之过来。随后到膳房取了一碗醒酒汤,朝着后屋大步走去。
舒雨微也是没心思再吃下去。没有筷架,她便将筷子端整地放在碗上,等待着秦默回来。
(我这傻微儿,有什么是你手眼通天万恶皆惧的相公做不到的,你求求他我就能少写好几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