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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声道:“好好沏茶,不该关心的事情就不要关心。”
他不愿意说,舒雨微也没法逼他,只能撇撇嘴,悻悻的继续学习沏茶。
命下人收拾好出行所用的东西,不日后,晏谪江便带着舒雨微坐上了去北宁城的马车。
旅途无趣,舒雨微便问起他去北宁是要处理什么事情,这次晏谪江倒没有含糊地回答她,直接明了的说出了去意:“我名下的药铺出了桩盗窃案,听来汇报的人说,抓到了两个人,应该是个组织,但目前也只是有人看到他们偷窃,并无实质证据,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我得去亲自过去一趟。”
闻言,舒雨微甚至连想也不用想,直接就道出了他的打算:“小少爷是想直接严刑逼供吧……”
她说的还比较委婉,毕竟晏谪江这个人,有的是惩治人的手段,而且又一向以折磨人为乐趣,所以不管这件事情要拖多久,对他而言,都不会觉得等不及,因为比起抓贼,他应该更喜欢折磨人。
“逼供算不上。”晏谪江将她往自己怀里搂了搂,单手摩挲着她的下巴,十分绵软,“只是想让他们说实话罢了。”
舒雨微歪头看他,出声道:“但是小少爷有没有想过,没有证据就直接动刑,容易落人话柄,若是他们咬死不说,小少爷不得背上一个乱用私刑的罪名?实在不太值当。”
晏谪江挑挑眉,声音中满是不在意:“在他们二人说实话之前,没人会知道我动用私刑的。”
“其实也不必这么麻烦。”舒雨微冲他眨眨眼,露出一副古灵精怪的笑:“我有个法子,能让他们说出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