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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些童养媳都不知道,傻傻以为自己真是晏谪江放在心里唯一疼爱的小夫人。
晏长欢歪头看了一眼晏谪江,不懂他在笑什么,只是嬉笑着冲舒雨微说道:“雨微啊,我跟你讲,我最近得了个好看的花钿,想着特别适合你,就给你留着了。”
她说着,转头便从桌上拿起珍珠花钿,不等舒雨微反驳,直接就贴到了她的眉心处。
那珍珠的两侧各是一缕银粉拼凑起来的短细条,上下曲折,幅度不大,颜色也浅浅的,映得舒雨微娇俏的脸庞上又多了一丝秀美。
舒雨微伸手摸了摸眉心的花钿,本想还给晏长欢,但又觉得这东西自己已经用过,再取下来给她是否有些不妥。
不等她决定,晏谪江却忽然拉过她,伸手取下了她眉心的花钿。
舒雨微有些无奈,却也不敢反抗,想着晏谪江不让她带也好,免得她自己独自纠结,但是紧接着下一秒,晏谪江便又将东西贴了回去。
那地方,正巧是舒雨微受水滴刑时被滴到的地方。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对那件事儿心有余悸,总是会时不时地感觉头上要滴下水来,害得她无端皱起眉头,如今这东西贴在这,倒让她有了一丝心安。
晏谪江勾起嘴角,淡笑一声,道:“差不多是有个人样了,也免得宴席上给欢儿丢人,以后,便一直带着吧。”
舒雨微本想回嘴怼回去,可面前这人她实在不敢惹,便只是撇撇嘴,没多说话。
家宴这东西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其实也不算太重要,毕竟一家子都是亲人,肯定也就没有生辰宴那么注重,但上些年纪的人总会喜欢儿女围坐在一起,所以为了晏老太太,这家宴也得好好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