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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江,如果我告诉你,我有法子能让你永远留在这个世界,一直陪着晏谪江的话,你是不是就愿意放我一马了?”
舒雨微并未立刻相信她的话,只是问道:“什么法子?”
清容道:“我现在告诉你了,手上不就没有筹码了吗?不过,若是我说回到现实以后再告诉你,估计你就会觉得我在诓骗你了。反正现在常承潇已经死了,距离你回到现实的时间也不远了,那不如这样,在你回去的前一刻,我告诉你法子,到时候我若是不说,你依然可以叫晏谪江杀了我,我打得过你,可打不过他。”
舒雨微仍蹙眉看着她,神情凝重,似是在考虑她的话。
夜里,晏府众人正坐在膳厅用膳,所有的人都在,唯独少了晏长欢。
舒雨微借口身子不爽,便早早离开,重新回到了她曾经和晏谪江生活的临江阁,那里一切如旧,什么都没有变。
常承潇的死讯很快便传开,其他的王室宗亲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纷纷从封地赶回京城,而原本驻留在京城内的亲王皇子,更是蠢蠢欲动,一个个表面上平静温和,实则内心早已暗潮汹涌。
晏老爷和晏谪湘原本商量着,打算扶持宣德王继位,一来宣德王确实也算人中豪杰,二来这样做,也能保证皇后乃至太子之位依旧可以掌握在晏家人的手里。
然而就在他们讨论入神之时,晏谪江却突然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他神色泰然,语气也很平静,仿佛只是在宣布一件不重要的事情:“三日后,我会在含元殿登基。”
“什么?!”
两人都很诧异,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晏老爷更是一拍桌案,质问他道:“你再说一遍,你三日后要做什么??”
“我表达还不够清楚吗?”晏谪江拾起桌上的绣帕,从容缓慢地擦了擦嘴角,淡淡道:“不是为了这个帝位的话,我为何要出兵?父亲难道觉得,我是个愿意给别人做嫁衣的人?”
“胡闹。”晏谪湘不悦地看向他,出言道:“你非皇室宗亲,称帝就是谋逆。”
晏谪江不以为意,声色淡然:“那试问兄长,满朝的文武百官,乃至地方的官员百姓,何人会对此事,有半分异议?”
他将绣帕随意地丢到桌上,声音平静。
“我称帝,就是南湘国的大势所趋,民心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