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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封司爵听完江知的简述后,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终于想起来在哪儿见过她后背那个心形胎记了。
三年前,他去参加国际商业酒会,与南家主有过短暂的接触。
当时他手里把玩着一块玉坠,而那玉坠上印刻就是心形图案。
只不过当时不经意一瞥,没有过多的关注,所以印象不深刻,以至于他在她背上看到那个图案时,似曾相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江知听完他的回忆后,眸中闪过一抹惊诧之色。
封司爵伸手将她拽入怀中,补充道:“当时只是匆匆瞅了一眼,并没有仔细看,所以这些天一直没联想到他的身上,抱歉。”
江知圈住他的脖子,轻轻地笑,“不怪你,还有,咱们之间不用说抱歉,你别忘了,我们现在已是夫妻。”
夫妻二字取悦到了封司爵。
他缓缓凑上去吻住他的唇,轻轻碾压了片刻后,这才依依不舍的退离。
“说正事,既然你的身世跟南家有关,那就派人好好的查,有了方向,总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江知笑着点头,正当她准备继续开口时,书房的门猛地被人推开,苏景满脸焦急的走进来。
“江知,赶紧去重症监护室,澈儿的情况很糟糕。”
江知蹭的一下站起来,大步朝外面走去。
封司爵见状,连忙起身追去。
苏景走到桌前,顺手捞起上面的治疗方案后,也大步离开了书房。
重症室门口。
走廊上已经围了不少人。
封父,裴女士,封北辰,容恩,封西域,还有几个小家伙都在。
里面,两个医师正在紧急施救。
见江知从远处走过来,容恩跌跌撞撞的迎上去,哽咽道:“知知,求你救他。”
江知握住她的手腕,安抚道:“你放心,他如今也是我的侄子,我会向对待自己的儿子一样,倾尽所有保住他的。”
说完,她重重拍了拍她的肩膀,大步走进了重症室。
封北辰走过来,试图伸手搀扶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但对上她死灰般的眸时,手臂就那么僵硬在了半空。
裴女士看着两人的疏离与冷漠,心如刀绞。
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jj.br>
是她害儿子失去了幸福,如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痛苦。
在原地站了片刻后,她突然冲到容恩面前,激动的道:“是我的错,你能不能别怪北辰,我给你跪下了。”
说完,她双膝一弯,作势就要跪下去。
容恩连忙伸手扶住了她,语调冷淡道:“我不想再与封家有任何瓜葛。”
说完,她偏头望向封北辰,示意他将人接过去。
封北辰眼底划过一抹黯淡之色,缓缓伸手扶住了母亲另一只胳膊。
“你不必这么做,她的伤害是我造成的,即使你杀了自己也没用。”
语毕,他又将人推进了亲爹怀里。
就在几人僵持不下时,重症室的门突然打开,江知去而复返。
容恩无心跟她们母子纠缠,大步迎向江知后,焦急的问:“澈儿怎么样了?”
江知伸手搭在她肩膀上,一字一顿道:“容恩,你听着,澈儿的癌细胞进一步扩散了,
现在摆在你眼前的只有两条路,其一,继续保守治疗,进一步癌变,其二,立马手术,承担风险,
我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若能成功取出肿瘤,他便有一线生机,若失败,他下不了手术台。”
换言之:如果保守治疗,还可以拖三五个月,但一旦到了晚期,即便手术都无用。
可若现在就动手术,要么生,要么死,生了,以后就不用再为病痛折磨,死了,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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