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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寿铨刚一进殿,便哭着奔到御前跪下:“陛下,冤枉啊!”
反正不管怎么着,就像以往告状一般哭着大喊就成。胡寿铨这回可是拿出了十足的演技。
正康帝冷笑:“哦,你倒是说说冤在哪儿?”
胡寿铨一噎,这事儿他哪里晓得。锦衣卫突然就下令逮捕,也没容他老爹与他交代半句啊!
“陛下,臣也不知道啊!锦衣卫直接抓了臣父,臣父对陛下一向忠心耿耿。这里头肯定有误会,还请陛下彻查此事,还臣父清白。”
这话别人不知真假,但正康帝做为一个长年收拾烂摊子的皇帝表哥,却还是能辩认的。
这废物是当真不知。
也许是胡柄不愿把自己唯一的嫡子牵扯进那些阴谋诡计当中,因为唯有如此才能以不知者无罪从而在未来东窗事发之后保住他的小命。又或许胡柄是怕他干的那些个见不得人的事被他这儿子一不小心给捅出去,故而对他只字未提。
若是后者,好歹也是伯府世子,却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嫌弃至此,可见真是蠢人一个。
“朕知道了,朕不是已经命人彻查了嘛。”正康帝敷衍地丢出一句。
没想到胡寿铨听完竟然当即磕头拜谢。
“多谢陛下为臣父作主。”
唉!真是蠢得无可救药。连话都听不明白。
正康帝无语至极。关键是此人不仅蠢笨,还残忍。
“朕召你来,不是为着永安伯的事。”正康帝决定开门见山,指着沈云御问胡寿铨,“看见那个人没有?”
胡寿铨顺着正康帝手指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那里站着个与朝堂众臣格格不入的男子。
“啊,看见了。”胡寿铨不知正康帝何意,老老实实地答了一句,脸上傻气直冒。
面对朝臣的指指点点,他仿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将大难临头。
正康帝想掐死他的心都有。
“陛下,可否容草民问他一问。”沈云御适时地站出来请示。
正康帝觉得与胡寿铨说上一句都是浪费口舌,于是干脆挥手准了。
“草民谢过陛下。”
“胡公子,六年前春闱发榜之日,不知您可有前去凑过热闹?”沈云御问道。
“六年前?”胡寿铨明显一副记不清的样子,“都多少年了,本公子哪里耐烦记得这个。”
“那小人换个说法,”沈云御嘴角含笑,“六年前京城醉云楼开张,特意请了扬州舞姬跳舞祝兴。那一日的事胡公子可还记得。
胡寿铨听到此处,恍然回忆清楚。
“哦,我想起来了。当日我与几个友人游完湖就去看春闱发榜,后来又去了醉云楼庆祝。对,没错,就是那日。”
沈云御唇角勾笑:“当时小人也是想去蹭一顿开张酒粘粘喜气。原打算先去瞧瞧有没有榜下捉婿的热闹看,结果刚到附近就被一个小孩偷了钱袋,还被那小孩咬了一口。”
胡寿铨一听到这,惊叹声脱口而出:“原来你也被他咬了!”
话一出口,他似乎立马意识到不对,下意识就想把手藏在背后。
而此时的沈云御已经快步上前抓起他那只想要隐藏的手高举着:“原来胡公子也被咬过,瞧瞧这咬痕。”
因着姑母的身份,胡寿铨从来自视甚高。方才多年前下令溺死那小孩的事在他脑子里一闪,心慌是真的。但眼下突然被一个陌生且又自称草民的人捉住手臂,他顿时便恼了。
“滚开,你算什么东西!”
沈云御被胡寿铨猛地一推,正好顺势扑倒在御前金阶之上。
只听得一声闷响,沈云御摇摇晃晃起身,一副眼冒金花的模样,再一摸脑袋,立时惊呼:“血!”
随后他立马伏倒在地大声哭嚎:“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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