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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困在悲伤过往中的宋青绫早已泪流满面。就在齐清等人以为他们的女干计就要得逞之际,原本还一脸哀戚的宋青绫突然眼神一狞,她紧紧握住了手上的刀,向看自己仇人一般用一对哭得腥红的眸子杀气腾腾地盯着他们。随后更是冲过来一脚就将吓得面色铁青的齐清从车辕上踹翻在地。
齐清和车夫虽然会些手脚功夫,可较之力大无穷又颇有武力的宋青绫便完全不够看。齐清登时就吐了一口鲜血。那车夫见状,唯恐下一个受伤的就是自己,一咬牙便将手上的锤子狠狠地砸向了宋青绫。
宋青绫眸光一寒,反手轻松接过。车夫这才晓得双方实力太过悬殊,留下来说不定就是找死,他吓得立时转过身不顾一切地往旁边的林子逃跑。
宋青绫怎肯放其逃走,她又快又狠地将锤掷向车夫后背。闷响过后,他瞬间便栽倒在了林子里。
紧接着,宋青绫一个翻身越过马车,果断又挥刀砍向了才刚爬起的齐清。
齐清忙惨白着脸,心胆俱裂。他急忙就地一滚,像条丧家之犬般手脚并用地欲缩爬到车架底下保命。
可惜,宋青绫此刻仿佛理智全无,眸光凌厉地一脚剁在了齐清尚还在往车架底缩的脚脖子处。
只听得车底传来一声痛苦的惨叫。宋青绫嘴角露出了一抹残酷的笑意,她弯下腰擒往那只被自己踩塌了脚踝的小腿。一把将齐清整个拽出再摔扔在地上。
此时,齐清已经因巨痛昏厥过去,宋青绫靠近他,白晰的脸儿尽是冷冽与绝然,她双手握住刀柄缓缓举起。
眼看那锋厉的雁翎刀就要直直插入齐清的胸口,恰在此时,远处传来了一声振聋发聩的喝喊:“宋青绫。”
这声如惊雷般的喝喊叫宋青绫陡然一个激零。醒觉过后,她吃惊地看着手里的刀和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好似尸体般的齐清,虽然记忆尚且有些模糊,可她依然意识到了自己方才所行的暴戾与杀伐。
蓦地,她突然想起了北郊观音庙那个老和尚曾经的赠言:一念而从善,一念而从恶,一念而成佛,一念而成魔。
这一刻,她许是成魔了吧。
七盛班归案,安富商行的东家小少爷也平安地被找回。事情虽有小小波澜,但好在得以顺利地解决。
因着人赃并获,经知县冯青云亲自审理并辅以催眠威吓,七盛班一干人等皆供认不讳。据主犯齐清交待,他们一行人借着唱戏为由从事拐卖人口之事已达数年之久。所拐之人也多为儿童,且十有九成都是奴仆或孤身流浪的乞儿。
他们每到一地,便常以买卖戏童之事至人牙子处多方打听寻问。之后便借着被邀入宅唱戏之际用催眠之法掳人。
被拐小童,一来神智迷糊不清,被灌以遭主家卖于戏班洗脑。二来又无亲无故,主家得知亦常作逃奴处置且碍于颜面又几乎未宣之于外。故而他们一行人便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将仆童乞儿以戏童之身带出本地,之后再将其转卖于它地,从而大肆获利。甚至由于报案者稀少,他们又行事周密,多年以来都不曾暴露。不成想却在此地让一女捕快识破了伎俩马失前蹄。
他们此回虽然在水袖楼成功地掳劫了商行小厮。又给他催了眠,可不知怎的那小厮却死也不信他是被主家所发卖,竟趁机逃脱了。他们连夜追逃,结果不慎在秀才桥处用石块意外砸中了小厮前额,小厮顿时就流血昏死过去。他们见其没了呼吸,情急之下便伪造了其因踩中苔藓滑摔入桥底身死一事。
为了掩盖其额上伤口,他们更是有意让他的身子前部直接砸在桥下石摊上。再取下其鞋在桥上位置相符处匆忙印下滑痕。再复为其穿上,而后他们一行人便果断逃之夭夭。
原本如此处置虽有疏漏。却尚不至于败露,怎奈在他们逃离洛县这一日,竟又遇到了前来寻人的商行东家小少爷。思量着此行一无所获,他们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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