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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瞎?”
安如月抵死不认:“真不是吻痕。”
“不是吻痕是什么!”
“是、是毒虫咬的!”
安如月好不容易想出了一个解释吻痕的说法,面不改色的说:“你知道的,那医院靠近山里,院前院后都是容易招虫子的白榆树。我不知道那树那么招虫子,觉得住院闷的慌就开了窗,结果忘记关了。等一夜睡醒,那些虫子便将我咬的哪哪都是痕迹。”
安如月知道这个说法有点可笑,但她只能这么说。
她举手发誓:“司景琰,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皮肤白,敏感,蚊虫一咬全是痕迹,你要是不信的话,就去找人捉些毒虫来咬我几下试试。”
她想过了,那天她身上虽然也有唇瓣印记的吻痕,但大多是在心口的位置。其余位置上的吻痕并不成型,只是多了一些。
他看过她的身体两次,一次在浴室里,她拿毛巾遮住了心口,一次在东方摩尔酒店里,他脱了她上衣但没有脱內/衣,并没有机会看到心口那成唇形的吻痕。
司景琰看着安如月坚定且无辜的眼神,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她的皮肤的确白皙,稍稍一碰就是印记。
他那天握她手腕也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她手腕上的淤青却至今未退。
难道说,她身上的痕迹真是毒虫咬的?
可哪个毒虫能咬出那样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