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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今日上山伐木的所有人都在此了吗?”吴争问道,这个赤膊男子是自己的副将,名为赵大山,这名字,吴争只能说系统取名太特么随意了!
“不错,将军!”赵大山点头。
“那这棵树是谁砍的?”吴争继续问道。
“谁砍的?自己站出来!我记得有你一个的小二!”赵大山提溜出一个又瘦又矮的小伙子。
距离吴争不远处也有几个人站了出来,手里握着的刀剑都带着血。
“将军!我等误伤同僚,请将军赐罪!”
“你们砍树时,没有察觉到里面有人?”吴争根本没搭理他们的话茬,一字一顿的问道,问话间仔细盯着他们的双眼。
“末将并未听到任何声响,也是看出现了血迹才停手。”
“当时小二一直在旁边咋咋呼呼的,末将确实没听到任何声音!”
“小二在一旁咋呼?你在咋呼些什么?”吴争转头看着小二。
“末将没有,末将是昨日做工时被砸伤了肩膀,一动就疼,实在是忍不住!”小二连连摆手,生怕吴争怀疑到自己身上。
“我看看!”吴争走上前,因为都是赤膊,所以吴争很快就发现了小二肩膀上有一处乌紫色的伤,只是这伤口越看越不像是被什么东西砸的。
“老实交代!是怎么弄的!”吴争冷声道,如果说,胡大庸和内女干打斗时对内女干会造成什么伤害,吴争觉得大致就该是这样子的。
因为胡大庸比小二高一头,击打小二的肩膀毫不费力,而且高度正好是胡大庸用力击打时最好的着力点。
“是,真是被木头砸的!”小二眼神躲躲闪闪的说道。
“我看的出来,这是与人打斗受的伤,你要是不说,我就默认你是内女干了!”吴争从赵大山手中接过一把长剑。
在古代的军队中,将军就相当于帝王的存在,因为除非有一个人手持虎符,否则就是皇帝下令,将军不点头士兵也不能服从命令。
这就叫将不下令兵不卸甲,即便吩咐卸甲的是帝王。
因为这种制度,造成了将军在军营中说一不二,说你有罪就是有罪,没有辩解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