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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借着那花,她心情好时,小嘴一张,却将能将宋鹤城哄上天。
好听的、夸赞的,不要钱似地送给她的鹤城,并且承诺
“来年春天,等紫藤花开,我们一起在园里扎几个秋千。”
宋鹤城爱极了她现在肆无忌惮,开心笑着的模样。
在他看来,陶鱼是他的珍宝,生来便该这样开心,这样无忧无虑。
一周后
二人总不能撇下所有正事,只沉溺缠绵,到底都是忙人,再次恢复了工作。
不过两人的关系亲密了许多许多,宋鹤城对陶鱼的宠溺程度日渐增加,大有想将世上所有好的都捧到陶鱼面前的架势。
陶鱼则尽心专注于二人之间的感情,收起了之前的亵玩姿态,不可谓不真心。
只不过有一件事,陶鱼始终没有告诉宋鹤城。
她那重复的梦境,在夜晚中,出现得越来越频繁。
梦中的场景,一次比一次清晰......
这天周末
陶鱼同宋鹤城回了园林,深夜她又做起了那个梦。
梦中的场景已经比前几次清晰了很多,连带六七岁时,经年许久,她遗忘的一些细节,也开始慢慢于梦中重现。
在梦中,连地上的水洼,墙角脱落的墙皮,陶鱼都能一一看地清楚,重新唤起记忆。
可随着梦境发展,陶鱼的眉头蹙起,喃喃出声。
直到陶鱼揪紧手下温热的衣料,再快看清全部的那一刻,她醒了。
目光聚焦,对上宋鹤城幽幽的黑眸。
陶鱼舔了舔干涩的红唇,稍一思索,有些局促地垂下纤长的眼睫。
宋鹤城抚干她额间细细的汗,郁郁问道
“小鱼,梦到了谁?”
陶鱼好像记起自己刚刚说了几句梦话,她清咳一声,柔柔勾住宋鹤城的脖颈。
将微微汗湿的额头蹭着宋鹤城颈侧,小意讨好,意图蒙混过关。
宋鹤城长指制住她作乱的小脸,眼中的墨色更浓
“陶鱼,你说了梦话,梦到了很重要的人吗?”
=陶鱼刚刚在梦境中,不自觉说了梦话,喃喃悲伤喊了几句“不要走”,宋鹤城听清了。
陶鱼望进宋鹤城深海般的黑眸里,对于他提出的问题,陶鱼不知该怎么回答。
她梦到的人对她很重要么?
陶鱼很难界定。
那人是很重要的,或者可以说是在她前世最黑暗、最难捱的十几年生涯中,她最在意,也视为最重要的一个人。
可后来
随着时间越来越长,一年一年过去,陶鱼在慌然中发现,漫长的岁月可以消磨记忆,令她忘记了许多细节。
虽不至于全部遗忘,但此前她奉为希望的光,已将近熄灭......
给了人希望,却让对方慢慢失望,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
陶鱼不知该信什么,不确定自己看到的是否真实,这么多年,她已说不上是恨,还是残有希冀。
陶鱼回答不了宋鹤城的问题,可明显感受到他的醋意。
为了将功赎过,始终安静的陶鱼,主动亲吻向宋鹤城。
她如小猫一般毫无章法、默默乱吻着宋鹤城。
且只要宋鹤城一说话,她便吻他的唇,讨好又亲密。
而作乱的小手,已然很是熟悉,更是不消停。
宋鹤城很疼她,纵使心里有醋意,到底不忍逼问,默许了她的讨好。
这场陶鱼挑起的“讨好”,被宋鹤城持续良久。
天微微亮时,陶鱼再次沉沉睡去,睡得安稳,不再梦魇。
可宋鹤城单手把玩着她的手指,一手抚着她的脸颊,回忆着她梦呓时悲伤不舍的情绪。
他黑眸深邃,不辨情绪,并未将之前陶鱼想遮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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