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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
小张来到拉链厂门口，见到陶鱼，他看着比平时高兴很多。
陶鱼有段时间没见到小张，便同他寒暄了几句。
小张深深瞅了拉链厂一眼，便呲着大白牙，请陶鱼上车，顺便唠嗑。
路上，天南地北，小张特能唠，唯独有一事他没告诉陶鱼：
其实他每晚都来拉链厂附近等着吴宝珠下班，只是陶鱼走得稍早，没有发现而已......
比如今天，小张送完陶鱼，立马就回转，猫在拉链厂附近的犄角旮旯里等着。
边等他边在心里求玉皇大帝：千万只让他遇着宝珠，可别让他遇着宝珠她爹.......
之后的两天，异常繁忙的宋鹤城，每天只能于早晨见到陶鱼，其余时间二人各自忙碌，即使住在对门，也经常见不到面。
陶鱼如常工作，倒是没觉有什么不妥。
但宋厂长渐渐不满意，之后他大手笔地在为陶鱼的办公室配备了电话，用以稍缓想念。
于是，二人之间的相处就变成了这样：
宋鹤城常于工作休息的几分钟间隙，打电话到陶鱼办公室。
在电话里，二人有时会谈些公事，除此之外，更多的是宋鹤城想听陶鱼的声音。
即使没有公事可谈，他亦让陶鱼闲聊着一天发生的事。
对此，陶鱼并不觉得困扰，她觉得这样的相处模式、这样的粘人的宋鹤城，让她很新奇。
她是乐于哄宋鹤城高兴的，便顺着他的意思，于电话里柔声闲聊，还偶尔撒娇调戏。
宋鹤城拿着电话听筒，静静听着，眉目含笑。
哪怕有时，会议开始，宋鹤城只让下属们放低声音讨论，偶尔作出指示，同时默然听着，并不挂断陶鱼的电话。
直到陶鱼说完，要去工作，宋鹤城才结束了通话开始开会，真真宠极了陶鱼。
也好在宋厂长家大业大，轻松可以负担起那每分钟一块五毛钱的电话费，没有因长时间的通电话，造成耗尽家财一说......
甜蜜的日子过得极快
这天，陶鱼的拉链厂大门口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陶鱼正于办公室里规划着未来陶瓷厂的厂址用地。
拉链厂的扩厂计划已同宋鹤城商量完毕，有了新方案，继续施工。
而陶鱼要筹建的陶瓷厂，为了管理、用料方便，则计划设在拉链厂一旁的荒山山脚。
陶鱼除了要规划用地范围，厂房设置，还有考虑好后续挖掘瓷土时的安全问题。
毕竟此前塌方过一次，这样的事故不能再重新发生。
就在陶鱼有了想法，堪堪写完陶瓷厂建立计划时，周宁敲门进了办公室。
周宁这阵极少来拉链厂，来厂里拉货的时常是周知乐手底下的人。
陶鱼知道二分厂电镀压铸机的研发已经有了很大进度，周知乐负责着二分厂和销售业务之间，忙碌非常。
周宁作为周知乐的助手，自然也不得闲，所以陶鱼并未怀疑其他。
周宁好不容易见到陶鱼很开心，兴奋同陶鱼聊了几句，差点忘了一事：
“陶鱼，门外有一个女同志找你，她说她叫叶成玉......”
叶成玉？
之前为宋鹤城送汤的叶成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