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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在洗,又似在玩
或更似在挑逗.....
而她身后笔挺站立的宋鹤城,从始至终黑眸都未离开镜中的人儿。
随着她手上的动作,他眼神变得幽黯,无人能猜出他在想什么。
空气中暧昧的气息渐浓
陶鱼满是绵密泡沫的小手,柔柔摩挲向宋鹤城的骨节。
她垂着眸玩得高兴,再次蕴起坏心,轻声开口
“宋鹤城,我之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就是那句:“宋鹤城,你要吃掉我么?”
宋鹤城确实未回应……
此刻,在这隐蔽静谧、无人打扰的盥洗室里
二人离得这般近,她勾缠着宋鹤城的双掌,再次挑衅问向他。
可陶鱼玩手正玩得兴起,她却未看到
她话音刚落,椭圆雕花镜中,身后的男人黑眸微含,眼神幽深。
随后,下一秒
一双绵腻的小手正搭在宋鹤城手背,玩着宋鹤城骨节的陶鱼,就被迫停了动作……
只见那顺从许久、任她胡作非为的一双大掌
陡然翻转,轻松扣住了她的手。
宋鹤城掌心向上,瞬时就与那双捣乱的小手,十指交握,将她滑嫩的手心紧紧贴向自己粗粝许多的掌心。
被握住双手的陶鱼,霎时动弹不得,她一下便没了继续玩的机会。
陶鱼绷了小脸,失了兴味,她终于抬眼看向身后的宋鹤城。
可此刻,她身后的宋鹤城已垂下黑眸,不欲与她对视。
宋鹤城缓缓低下高大的身躯,他就这样交握着陶鱼的双手,轻松从身后拥住了她。
面对她此前的挑衅
宋鹤城俊挺的侧脸靠近她的颈侧,低磁危险气息落下,终于做出了回应。
“陶鱼,答案如何,你很清楚不是么?”
“若你总是这般惹我,我并不能一直保持君子......”
宋鹤城说这些话时,离她极近,几乎再近一分,便能吻住她的耳垂。
但宋鹤城闻着她颈间的发香,就保持着这极危险的距离,并未触碰到她。
话落,似为了克制被某人挑起的难抑情思
宋鹤城开了面前的黄铜龙头,汩汩流水声再次响起。
这次,换宋鹤城制住她捣乱的小手,认真地为她清洗起来。
而陶鱼轻咬下唇,默然盯着镜中为自己洗手的男人。
对于宋鹤城的稳重姿态,她并不满意……
不过一分钟
宋鹤城便在水下,冲净了二人手上的泡沫。
可还未等他取过干毛巾,身前的人儿巧然转身,面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