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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燃,淡淡地香草味瞬间席卷而来。
被关怀到的顾雪柔勾着唇角害羞点头:“那你也早些休息。”
她说罢得意瞥了眼崔婆子,一步三回头的转身离开。
程邵疑视线一直在那根香上没理她,崔婆子见状叹了口气,终是没有多说什么。
夜里,月光透过窗台洒在地面,桌上的香烟袅袅升起,床上的男人眼皮沉重,闭目打坐。
她一定会醒过来,到时好好看着她,不能再出任何差池。
门忽然开了,床上的男人并未睁眼,只闻到一股栀子花香。
顾雪柔蹑手蹑脚的进了门,见男人在床上坐着心也跟着提了起来,“你还没睡?”
“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男人清冷的眸子睁开,毫无感情的打量着她。
“我......”顾雪柔咬唇,见他并无异样松了口气:“我害怕,你以前都会陪我睡的.......”
陪她睡?不过是儿时君子之交罢了。
程邵疑蹙着眉,落在她娇红的面容上,“我如今已有妻室,过去种种于我而言不过是过野云烟。多谢你舍命救我,但你我终是回不去了。”
“是因为宝儿?我说了那是意外,是他强迫我的,当时是你不要我喝的堕胎药,是你说你要这个孩子!”顾雪柔忽然吼了一声,眼角不断有泪水滑落。
那是她的孩子没错,可那一夜也是她的耻辱。
“孩子我会替你抚养,你如今依旧可以做你的郡主,我会替你物色一个好郎君。”程邵疑沉声开口:“但是你我,回不去了。”
之前是他对不起郑楚越,现下郑楚越马上要回来,自己一定不能伤她了。
“我不信,我不信你费尽心机救回我只是为了让我嫁人,我不信!”顾雪柔说着去拉程邵疑的手,程邵疑想要抽回手看到那满是破碎的小脸儿终是不忍。
大掌覆上她的发丝,而她也含情脉脉凝视着面前的男人。
她就知道,他不可能这般心狠的。
一定是因为那个拖油瓶!
“你我如今只能做兄妹,你昏迷这些年,终是回不去了。”他眼底透过无奈,默默收回大掌。
“不,一定不能这样,一定不是这样!你不会这样的,你不会!”顾雪柔挣扎的去抓他的手,不想碰到身后的桌子,而那香炉也像长了脚一般朝着一旁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