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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着他的状态,崇拜他的健壮、远见和战术,也随时准备着推翻他的统治,伺机而动。
凌振说不上来现在是怎样的感觉。
但他远远眺望着时蔓的侧脸,内心某个地方好像也随着她的笑容渐渐柔软蜷缩起来。
……
两人回来第二天,就各自去团里报道了。
他们团里都早已经知道他们在秦陕省的光荣事迹,于是分别给他们进行了隆重的表彰。
大家伙儿都很热情,尤其是文工团,那是十八般武艺都献上来凑热闹,就为了表达她们的激动和崇拜。
凌振又一次拿到了一枚军功章,上头给他升了半级,但念在他和团里的兄弟们都处出了感情,暂时也没有更好的位置让他去,就让他还是继续待在团里,但发更高的工资。
等有好的去处,再安排他。
至于时蔓,她也没有邀功说要评先评优或是想要更高的职位。
团长***是动了那个心思的,但时蔓却婉拒了他。
她出去走了一趟才知道,比起许多人,她只是做了微不足道的一点事,根本不值一提。
再说,她是文工团的兵,如果要评优或是升职,她希望是自己的文艺方面有了骄傲的成就,而不是靠她误打误撞的运气。
一番沸沸扬扬的热闹庆贺过后,两人的日子还是照样地过,恢复成平常的样子。
凌振继续忙着操练他的那些士兵们,时蔓则在文工团里开始忙着梆子戏的学习传授。
白天都很充实,晚上则由凌振在食堂打了饭回来,在饭桌上一起吃。
几只猫都很安静地坐在一旁,餐厅里的灯温柔宁静地照着,颇有几分老夫老妻的味道。
时蔓想,如果算上梦境里的话,她和凌振也的确算是老夫老妻。
果然放下对他的要求之后,就变得轻松幸福许多。
曾经受不了的缺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好像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