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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英知道偷走天珠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徐志平,可他修行多年,对恩怨爱恨有了更高层次的领会,他一方面相信因果轮回,觉得万事万物都将遵循这个规律,谁也逃脱不了。另一方面,又想劝解徐志平放下执念(天珠),消除罪孽,也能借此慰俗家父母亲人在天之灵……
两版拍完,管辛培的额头都磕红了。
程松宁换了一个姿势,双眼闭着依旧坐在蒲团上,严斯铭从轩子手里拿过水壶凑过去,两片淡色的唇轻轻含住吸管。
“你没有别的事做?”
严斯铭双眼不错地望着他:“全部的事情就是陪着你。”
程松宁睁开眼,对上他的目光:“别来这一套。”
“不,我说真的,以后你拍戏我就不拍戏,除非你和我一起拍戏,要么我不导戏,让别人拍也是一样。”
程松宁听到这话,下意识去捂他的嘴,又看看四周。
“能不能别在片场乱说话,回头传出什么消息……”
对于这一点来之不易的亲近,严斯铭享受极了,他乖乖眨着眼睛,又把脸凑过来了一点儿:“都听你的,我小声点儿。”
可下一秒,程松宁就松开了手。
那股淡淡的檀香仿佛也只是轻轻从他鼻息间飘过。
“松开做什么,继续捂着我呀。”
太久没有接触,哪怕是掌心贴着嘴唇也够严斯铭心神荡漾,他还想多在程松宁身边赖一会儿,可杨青山已经穿过弯弯绕绕的线路和轨道过来给二人讲戏——
“我刚刚确认过了,第一镜是很好,但留白还有所欠缺,懂我意思吧?第二镜又过于寡淡,没能给到我那种决定性碰面的交锋,少了点因果的味儿。看过《大江流》没?江流身败名裂逃回嘉鱼村时,见到无名剑的经典镜头,我想要的是那种兜兜转转,还是来到这一步的宿命感。”
说着,杨青山又看了一眼给程松宁当助理的严斯铭。
“严导,您这就真的一点事儿都没有,光给我们松宁端茶递水暖手?”
说话间,程松宁已经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收进僧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