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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合作,虽然没能成功地拥立新君,但在对待韩馥的问题上算是不谋而合,不是公孙瓒如何支持袁绍,而是公孙瓒的野心叶子啊膨胀,希望记住乱起,他也能够火中取栗。
另外一方面麴义也是个不甘寂寞的,自从十八路联军起兵讨伐董卓以来,他就敏感地感觉到天下大乱,所以一直从旁冷眼观望。等看到袁绍、韩馥等人貌合神离,就知道自己的寄回来了,于是麴义率先反叛,脱离韩馥欲自立,韩馥虽然无能,但也不能坐视冀州被人瓜分,于是率兵前往征讨。
韩馥在河内屯兵将近一年,屁事没做,军中士气涣散,虽然人数众多却没能奈何麴义。
韩馥讨伐不利,袁绍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于是派逢纪与麴义结交许诺两人平分冀州。麴义虽然不相信袁绍会与自己平分冀州,但韩馥既然动手,他麴义除了找张燕也就是只有袁绍了,于是就答应了。
同时公孙瓒发兵,南袭冀州。麴义在西北,公孙瓒在北,袁绍在东北,三路同下,韩馥本就军事才能一般,与袁绍单挑或许还能僵持,但麴义和公孙瓒参合其中韩馥一战败绩,慌了手脚,此时袁绍的说客***到了,不失时机地劝说韩馥的同事暗地里拉拢韩馥手下,***是袁绍外甥,自然能代表袁绍许诺,韩馥手下人纷纷倒戈。
他们对韩馥说:“公孙瓒乘胜南下,诸郡望风而降;袁车骑也领兵到了,他的意图难以预料,我们私下都很为将军担忧。”
韩馥一听,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急切地问:“既然如此,那怎么办呢?”
***不正面回答,反问道:“依将军估计,在对人宽厚仁爱方面,您比袁车骑怎样?”
韩馥说:“我不如。”
***再问:“在临危决策,智勇过人方面,您比袁氏怎么样?”
韩馥又说:“我不如。”
“那么,在累世广施恩德,使天下人家得到好处方面,您比袁氏又当如何呢?”
韩馥摇摇头:“还是不如。”***连提了几个问题后这才说:“公孙瓒率领燕、代精锐之众,兵锋不可抵挡;麴义反叛,张燕虎视眈眈。袁氏是一时的英杰,哪能久居将军之下。冀州是国家赖以生存的重地。如果袁氏、公孙瓒合力,与将军交兵城下,将军危亡即在旋踵之间。袁氏是将军的旧交,而且结为同盟,如今之计,不如把冀州让给袁氏。袁氏得到冀州以后,他一定会厚待将军。公孙瓒也就不能和他抗争。那时,将军不但能获得让贤的美名,而且您还会比泰山更加安稳。希望将军不必疑惑!”
韩馥生性怯懦,缺少主见,听***这么一说,再看看手下人呢哥哥点都,他也就稀里糊涂同意了。
当然韩馥手下也是有忠臣的,治中从事李历劝谏说:“冀州虽然偏僻,但甲士百万,粮食足以维持十年,而袁绍则是孤客穷军,仰我鼻息,就如同婴儿在我手上一般,一旦断了奶,立刻就会饿死,为什么我们竟要把让给他?”
韩馥无奈地说:“我是袁氏的故吏,才能也不如本初,量德让贤,这是古人所推崇的,你们为何还要一味加以责备呢!”
驻屯在河阳的从事赵浮、程涣听到消息,急急自驰兵东下,船数百艘,众万余人,请求出兵抗拒袁绍,韩馥不同意。终于,韩馥搬出了官署,又派自己的儿子把冀州牧的印绶送交袁绍。
袁绍喜出望外,自然毫不客气地代领冀州牧,自称承制,送给韩馥一个的空头衔,既无将佐,也无兵众。
袁绍手下有一名朱汉,曾经遭到韩馥的冷遇,一直耿耿于怀。他知道韩、袁二人之间积怨甚深,借故派兵包围了韩馥的住所,手持利刃,破门而入。韩馥逃到楼上,朱汉抓住韩馥的长子,一阵乱棍拷打,把两只脚都打断了。韩馥受了很深的刺激,虽然袁绍杀死了朱汉,但他还是离开了冀州去投奔张邈。
卫宣看到这里知道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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