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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但是被人传有疯病，所以京城的达官贵人没有人愿意娶她。她直到二十岁还没有人嫁人。”
二十岁在这个时代是老姑娘了。
“吏部侍郎那时候在那年新中的小官中选了一个家是外地的王瑞，施以小恩小惠，王瑞果然中招，抛弃了绿袖，成了乘龙快婿。”
“可是看今天的情况，王夫人对自己的丈夫应该是满意的。但是王瑞——”
“大人，王瑞相见大人，说是知道那些花娘是怎么死的？”一个锦衣卫来报。
“王瑞？”
“他还在昭狱。”姜锦泽说道，“就没有人能从昭狱活着出来的。”
说这话时，姜锦泽的表情冷酷而严峻。
昭狱
朱欣妍对于监狱的印象大多来自于电视连续剧，昏暗的牢笼，狭长的走道，两边不时有蓬头垢面的犯人伸出手来，大喊一声：冤枉。
但是，实际情况却让她非常吃惊。
干净的牢房，每个房间都有一扇窗户。牢房里面还有条几和凳子，就算没有凳子，还有干草。
“你不是说很少有人能活着走出昭狱吗？”朱欣妍悄悄问道。
“对啊。”姜锦泽点点头，很显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
“那既然都是死囚，还给他们打扫这么干净？”
“这毕竟都是朝廷命官，即使会死，也还是要给他们些体面。”一直跟在他们后面的唐小旗悄悄回答道。他明显发现他家大人不想回答这个愚蠢的问题。
朱欣妍再次看到王瑞，那人明显瘦了一圈。
王瑞看到朱欣妍也是一愣，但很快便隔着笼子向姜锦泽点头哈腰，宛如一只哈巴狗。
“你说你知道那几个花娘是怎么死的？”姜锦泽漫不经心的问道。
“对，大人，我知道。”王瑞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唐小旗搬来了一个圆凳，朱欣妍坐了下来。
这个举动让王瑞一下子意识到了这几个人中官职最大的不是姜锦泽。
他立马用讨好的眼光看向朱欣妍。
“大人，我知道最近水鬼娶亲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我知道这是谁做的。”那人狡诈的眼光一转，“我希望大人能开恩，放我一条生路。”
“是吗？”朱欣妍垂下眼睛，不想与那充满酒色之气的眼睛对视，“你说说看，我看值那个价吗？”
王瑞沉思了很久，默不作声。
她和姜锦泽谁也没有说话，无所谓，反正着急的也不是他们。
王瑞终于开了口，“方萃，是方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