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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一片安静。
林墨和秦潇对视了两秒，各自又收回了目光，彼此的神情好像都带着些思索。
很快，房间门再度开启，是楚倾月回来了。
瞧着办公室里的俩人，楚倾月脚步顿了一下，然后露出了一抹礼貌的微笑。
“还以为你们已经走了。”
房间门关上，楚倾月走回办公桌，坐在了那张宽大的办公椅上。
一时间，这个女人的气场好像拔高了不少。
“目前看来，前些日子发生的那件事，虽然算不上好事，但也因此让一些人看到了你的实力。”
“虽然说，没有人知道你是怎么具备这样的成长速度的，但实际上，你的确已经不太适合下面的序列了。”
“林墨，作为你的导师，我当然希望你能走的更远，第一序列，的确是一个更高的层次。”
楚倾月说着身体前倾了些许，“但是同时你也要明白。”
“当你离开魔都军区的一刻，陆渊上将就不再有义务庇护你了，我……也会有很多掣肘，希望你能明白。以后做事，要三思！”
林墨闻言眼神有一瞬的凝固。
这意思……
林墨有片刻的沉默，转而对着楚倾月笑了笑。
“谢谢月导师，我记住了。”
虽然这些话显得有些生分，但是林墨也明白。
楚倾月能做出这样的提醒，这已经是十分难得了。
如果没有导师的这一层关系，楚倾月就算半句话都不多说，那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这些话，楚倾月应该完全是出于好心。
楚倾月见林墨听进去了，有些感慨地笑了笑。
“一年还不到，成长还真的是够快的。”
“你的确是我最出色的学生了，虽然，其实也没用我怎么带你。”
“去吧，天高云阔，江河路远，加油。”
林墨闻言不禁有点沉默。
这搞得……好像以后就再也不见了似的。
林墨洒然一笑，“那我们先走了，月导师再见！”
走出办公室，楼道里俩人一块下楼，秦潇忽然调侃。
“怎么样，以后上边就没人护着你了，感觉如何？”
啊这……
林墨撇了撇嘴，“你是来看戏的吗？”
秦潇不禁偷笑。
林墨瞧着脚下的台阶一步步向下，脑海中倒是恍然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一旦去了京都军区，今后和魔都军区这边，那可就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了。
大圈子虽然还是，但小圈子的确已经是变了。
怪不得刚刚楚倾月那语气……
林墨不禁想起了那个大师姐。
这么一来，是不是跟她那边也算是分隔开来了。
林墨暗暗摇头。
不想了，这些事，无可避免。
他总要往更高的地方走的。
更何况……
下午，熟悉的轻音乐，酒吧里放着意境颇为清淡小资的歌。
林墨一行人走进了里面，去上边小二层单独开了个包。
这家酒吧设计的就比较有趣，与下面的卡座不同，上面一圈的小二层，都是包厢的设计。
一面单向的落地窗下来，房间里能够全览下面一层的情况，而且这个包房，正对着下面的小舞台。
但是林墨走到了另外一边。
同样的落地窗，不过被两侧的深灰色窗帘挡住了大半。
外面，是一片都市高空的风景。
89层，清河大厦，夜色酒吧。
服务员已经把酒都端了上来，房间里，响起的音乐与下边一楼内的声音一模一样，林墨随手把窗帘彻底给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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