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提示:为防止内容获取不全,请勿使用浏览器阅读模式。
父亲又没了,也没个兄弟,偏你弟弟还小。”
芳菲其实也是在为自己的将来忧思。
她与俞明鹭的情况差不多,虽有父亲,可在外任上,亲弟弟晟儿比俞明澈大不了多少,舅舅、祖父、外租具做官无法离京,也只能在宗族里选一个。
可李家实在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人,在王家挑又怕祖父那边不同意。
“我听母亲说,程娘子打算让鹭姐姐的娘舅去,不过我不认识程家的人,也不知选了谁。”
“欸,你舅舅去年秋中了举,今年得参加会考吧。”
陛下有心整饬吏治,眼看着两江的案子牵扯大批官员下台,故去年加了一科秋闱,加了一科春闱,想抓紧遴选优秀学子提拔为官。
徐文嗣就是在去年秋闱中的举,再赶上今年正常开恩科的春闱,就可以去参加会试了。
“他今岁几何?”
“我舅舅长我五岁,今年十七了,还未及弱冠呢。”
芳菲翻了个身,撑头看着明鸾问道:“就没人榜下捉婿?”
京中官宦人家婚配早,像徐文嗣这个年岁的官宦子弟早就婚配完了,更别提勋爵人家。
正月里时,有亲友来串门,还打算给今年才五六岁的俞明澈说亲呢。
但徐文嗣身份特殊,俞珩虽跟徐慕欢提过要不要踅摸人家,却被徐慕欢拒绝,只说他功名未定,不宜早婚,且徐乔夫还在世,父亲尚未言媒妁之事,她这个异母姐姐也不好独断作主。
“这是京城,一个举子能入谁的眼呢,恐怕得等到金榜题名时才有人去捉我舅舅这只金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