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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妹妹不开心,只能说:“他受了很严重的内伤,须得尽快找大夫医治。”
梁雪眉头微蹙,虽然她不懂武功,却也知受了内伤需要高手以内力慢慢治疗,但找大夫管用么?她心中嘀咕着,只觉兄长有事相瞒,待问清楚,却听哥哥已将话题转移。公子对刘进道:“弟啊,这些时日何往,使我寻欲遍,仍无踪兆?”梁雪一听,也颇为感兴,遂将疑问压下。
刘进笑道:“哥哥,弟当日不辞而别,劳兄长这般牵肠,当真罪过罪过!也曾孤云野鹤四处闲荡,栖无定所,别后幸复顽健。”二人一听他提及当日之事,都不禁面上一红,公子掩饰道:“只要你不怪哥哥就好,哥哥哪敢责罪于你。”
说话间,果然远远地望见一村人家。公子挽住丝僵,三人定眼观看,真个是:竹篱密密,茅屋重重。顽童泥地嬉耍,山头松柏迎空。道旁牛羊转迹,园内饭香风送。此时那夕阳沉西,家家户户炊烟袅动。又见那晚风出冷,儿童外装掀起,脸蛋通红。
公子看罢道:“进弟,妹妹,那一定是酒馆老板所说的地方,正可去问来。”三人催动马匹,早到街口。又见一个村姑,她头裹棉布,身穿湘群,左手持一个篮子挎腰间,从西往东忙走。公子三众下了马,他背着宗元,径奔过去问讯道:“姑娘,我问你一个信儿:此间大夫家住何处?”
那姑娘听问,遂回头,公子见了一怔,真个是远看未实,近看分明,那女子生得细柳之姿,隆胸平腹,杏眼闪银星,只是一张脸颇为清瘦,看见刘进带剑,不觉向后怯退几步。公子忙道:“姑娘兀怕,我们只是问路。”不知怎地,公子隐隐觉得此女似曾相识,然而一时之间却又想他不起。
姑娘却才安心,葱手摇指,怯怯道:“村内左起第三家便是。”说了这句,拽金莲匆匆离去。公子不及称谢,望着她的背影,只觉好生眼熟,唧哝道:“她,我仿佛在哪见过?”
梁雪啐道:“梦里吧!”公子心想也是,却听小宗元的声音:“在心里,臭流氓最*啦。”三人心喜,原来小鬼早醒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