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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位传了给您。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您还是早些回去做准备吧。”
那王爷知道这个儿子向来无遗算,此事他也不是没想过,可一旦回到大理,多了束缚,他就再也逍遥不起来了,哪及留在中原诸般风流快活,一念于此,不禁黯然。隔了半响,忽然眼中一亮,扯住梁萧肩头,兴然道:“萧儿,为父跟你商量件事,咋样?”
梁萧想也不想,便拒绝:“不咋样。”段正淳脸一下子苦了下来,但凡有希望,总不愿放弃,又道:“爹都未曾提是何事,你怎么听都不听,就轻易拒绝呢?”梁萧嘻嘻一声,说道:“不用您说,孩儿用脚趾头一想便知道啦。王爷,不,未来的皇上,请您免开尊口吧,容小民告退。”说着轻轻起身。
段正淳急道:“你上哪?”梁萧淡淡道:“吃饱喝足,是时候该洗个热水澡了。你们再不安歇,天都快亮了。”身子轻转,闪到妹妹身旁,抓着她的手腕,起步便奔,转瞬消失于众人眼帘。
王夫人可来气了,十分埋怨:“这小子,当真没家教,说来便来,说走便走,当我这里是甚么?旅馆?客店?驿站?”转向段正淳,柔声不依道:“段郎,你明天见了他,真得好好说说才是。”段正淳心下气闷,拿过梁萧那一壶酒,斟来便喝,边饮边道:“还说甚么?他都把我这个老子赶回家了。”越说越气愤。
诸女一听,也是不禁神伤。刀白凤问:“淳哥,你刚才想跟那小鬼商量甚么?”王夫人等女子听说,顷刻间都来了兴致,也想听听是些甚么勾当,不禁睁大了眼睛,等待着段郎的说辞。
段正淳自喝了一杯,然后倒满,此刻脸上微微泛起一团酡红,听妻子责问,脸上轻轻一笑,才道:“我不想回大理,想跟他商量,把皇位传给他……”未待那王爷说完,刀白凤便尖叫起来:“甚么?你……你是说把……把皇位传给他,那咱们的誉儿算甚么?”
那王爷笑道:“誉儿不行,太优柔寡断,萧儿比他合适。”刀白凤一怔,不觉胸中气愤,与丈夫吵了起来:“你喝醉了吧你!”拳打脚出,把好好一桌酒席给掀翻了,其他几女见状,后退之余,又忙着相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