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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计法,遂随了心愿。哪料才洞房花烛过,夫妻双双便把架打,料定驸马不是好人,气愤填膺闪身上,铁掌行凶催命狠,取尔小命心方欢。
逍遥拳,折梅手,急相还。梁君潇洒往来迹,一招一式,虚虚实实存变化。今逢进弟嘴无意,惹来诸多麻烦。也是自身死脑筋,这原本无甚大事,只教说清了,一切好商量。坏只坏,他怪脾气,得人凶他岂干休。
这一斗,又过一时,梁萧武功原比那皇帝高出许多,念他是长辈,不忍多伤,却才勉勉强强僵持至今。眼见旭阳高挂,然老父急召,不知何事?这般拖下去,不知几时方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瞥见公主立在假山一角,凤目含怒,樱嘴轻嘟,可见气尚未消。
梁萧寻思:“我现在过去,她定又要与我打,对我对她,或是孩子,都不是好事。不如我先走,去问问爹爹有何吩咐,待回来再向她赔罪。”如此一想,便打定了注意,见皇帝沉掌劈来,当即侧身躲开,收了架势,真气一换,就以身子化玉龙,腾云驾雾,绕过刘进周旁,左手一抄,将他提了起来,破空而去。
这景象一生,又吓得那满城中百姓心慌,青凤阁里多人胆怕,那皇帝也唬了个悚惧,他定了定神,厉声高叫道:“朕的御林军何在?追上去,不要教他走了。”俄而从四面八方涌出来大批身穿甲胄的清一色将士。
那公主慌了,急奔过去,呼叫:“父皇,不要!”这皇帝瞧着心疼,也迈步过去,搀住了她,既有三分恼怪,又有七分爱怜,摇头道:“皇儿,你怎么还像个孩子?都快要做母亲的人了,还这般冲动,你不怕孩子……算了,父皇不说了。”
公主眼眶儿一红,酸酸道:“父皇,你是知道的,儿臣向来这般,那是改不了的了。”顿了一顿,又道:“父皇,您说是不是儿臣这般的性子,驸马才受不了我……”皇帝怒喝:“别再跟朕提起这个人来!”见女儿一脸讶色,语音又转温柔:“告诉父皇,你二人为何在园内打架?”想到这个,公主心中登时酸楚无比,将驸马隐瞒父母也在灵州一事说了。那皇帝听后,只恨得牙齿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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