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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子，为什么我……明明只跟着婆婆学了几天的巫医能力，却能如此熟练？难道你改变时间线之前，我学过很久的巫医能力吗？但我明明不记得自己死过呀，为什么却能记住这个？”
江修昊刚才只用三言两语给她解释了大概事情经过，所以没有把事情说得太详细。
“嗯，我当时被监理会提走，被审判了十多天，178号位面则是过去了一年的时间。你在这期间便一直跟着顾明远老太婆学习巫医能力。
你学起来十分得心应手，掌握极快，甚至超越了顾明远，现在你脑海中所谓的直觉，便是来自于那时候的记忆残存吧。”
学得快是因为有那颗副作用为毁容的激发天赋的药丸的加成，但江修昊不打算跟她说她差点被韦戈毁容的事情。
他不希望她回想起差点被韦戈强迫的事情，即便她想不起来，光是听也是有够恶心的了。
况且，那药丸是尤语蔓自己研制出来的，尤语蔓忘了也好，他不想这东西再次出世。
“……它们在我需要的时候涌现，但现在我又记不清了。”尤语蔓晃晃脑袋，一脸懵然。
“没事。”
江修昊正要趁机抱一下美人温存一下，眼角余光却见一旁正面朝上躺着的三人中其中一人动了起来。
然而却不是伤势最轻的殷奇致，反而是伤势最严重、原本预估起码要十多天二十来天才能痊愈的顾明远！
尤语蔓也注意到了这异状，吓得推开江修昊，直奔顾明远而去。
“婆婆？你……你醒了？”
这……难道是因为刚才她给顾明远配制的药效特别强？
顾明远缓缓睁开眼睛来，双目无神，脸色白如死人。
她缓缓地将视线投向身旁的尤语蔓，嗫嚅了一会儿，像是千年干尸久未说话那般，许久才发出一个音节来。
“啊……”
“婆婆，你想说什么？”尤语蔓将耳朵凑了过去，意图听清她在说什么。
“咳咳……”
尤语蔓听她说话如此艰难，再看她干裂的嘴唇，于是连忙去倒了一碗水，给顾明远润了一下喉咙。
“沙……曼翁……呢？”
江修昊也走了过来，看着她全身上下被沙曼翁捅的窟窿还是那么触目惊心，心中感觉她有些可怜。
“放心吧，他已经死了，而你还活着，你才是最后赢家。”
“咳咳咳——！！！”
谁知顾明远听了这话竟然剧烈咳嗽起来，身上的伤口再度恶化，原本止住的鲜血再度淌出，吓得尤语蔓魂飞魄散。
“婆婆！你不要激动啊！养伤为上！”
顾明远剧烈咳嗽过后，干枯的手握住尤语蔓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没事……我死不了……”
顾明远的反应让江修昊很是意外，见她咳嗽过后缓和一点了，这才问道，“你不希望他死？”
“药水……还没拿到……”
“这又无所谓，费雷德已经几乎身亡，沙曼翁也死了，我可以带你去他的住处将他所有的巫术药水搬出来，我一个一个给你辨别出你需要的那个巫术药水来。”
顾明远翻起眼皮，眼神闪烁地瞧向他，“……你，也认识……巫术药水？”
“你别管我怎么辨别，反正我能给你最想要的那瓶就够了。”
虽然工程量十分庞大，但还有个韦戈呢，他到时做个小人，跟女琅告个状，逼他来帮自己一同分辨巫术药水就是了。
顾明远却似乎没有安心，静默了一会儿，问道，“他……真的死了？”
江修昊听着这语气，心中明白了什么，“你舍不得你旧情郎么？”
“呵。”顾明远唇角轻轻一提，“旧情郎……？他连……情郎……都不曾是，只是……个蛇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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