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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日初死了。
队员们提心吊胆了一晚上, 按照约定来察看。
还没进门,浓烈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草啊,这就是死给我们看?!”曲逢村走在最前面, 用力撞开教室的玻璃。
如同昨天捆绑时一样, 秦日初盘腿坐在地上,双手被腰带捆缚在桌腿,脑袋低垂着, 让人看不清面容。
那被晨光笼罩的一小片耳垂泛着死气。
岑陌快步上前,伸出两指探向他脖颈。
半晌后, 她紧绷的肩膀垂下来,无力地摇了摇头。
没救了, 这具身体已经凉透。脖颈被利器割断, 伤口入骨, 大量鲜血将衣服染黑, 手臂自然地垂在腿上,指尖微微发着光。
距离他不远的地方, 散落着碎裂的玻璃碴。
“哪来的玻璃?”宁希问。
岑陌摇头:“应该是昨天爆炸时他私藏了。”
“私藏这个干什么?”
“自-杀。”
“什……么?你说秦日初是自-杀?他为什么这么做, 就为了证明自己无辜, 他是不是疯了?”
“他一向如此。”岑陌站起来, 冷如冰霜的目光从众人脸上划过, 片刻收回, 叹气道,“先把他抬走吧。”
“我、我来!”曲逢村忙把腰带解开,和周沧合力将尸体抬向停尸房。
没有人说话,四下里只有众人衣角沙沙的摩擦声。
连秦日初也死了, 他们的未来, 将何去何从?
停尸房整齐摆放着十二口棺木, 其中三口已经有主了,众人合力将秦晷放入第四口,静默而悲凉地与他告别。
杨蝶低低地哭起来。
其他人则是双眼干涸,寂静地瞪着这具周身浴血的尸体。
想不明白……
距离找出穿书者只有一步之遥,他却用这种方式骤然离世。明明他是最有希望带领大家离开这里的人啊!
现在偌大的基地仿佛一座死气沉沉的墓穴,静得让人害怕。
半晌,岑陌说:“走吧。”
没人吭声,大家低着头,鱼贯离开。
谁也不知道,一抹白光骤然降临,朦胧地笼住了那具棺木。
时间倒回昨天晚上。
秦晷独自坐在教室的地上,怀里堆着岑陌留给他的吃食。
他啃了两口面包,觉得有些干涩,又拎起脚边的矿泉水。
正喝着时,一道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响起。他将水瓶放下,扭头看去,一道人影逆着光,向他走来。
“来了。”他平静地打招呼。
“你倒是不意外。”周沧笑着走进门,在他身边坐下,“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是啊,什么时候呢?”秦晷低头继续啃面包,想了想,“从那张纸条开始吧。曲逢村拿到纸条第一时间找大家来商量,而你却什么也没说,直到从纸盒中抽出写着“付安屿”名字的纸条,你才突然说这是你拿到的。你没在意吗,大家的表情都有些惊讶。”
秦晷:“不过那不是重点,毕竟拿到纸条,难免会心神动摇,不说很正常,大家没有追究,注意力很快被第二张写着“付安屿”名字的纸条带过去了。”
“光凭这一点怀疑我,说不过去吧?”周沧温和地微笑。
“后来我想起来了,做心理测试时,你找张仲陵要过一次纸。”
“是啊,我写坏了一张。”
秦晷:“纸那么大,写坏了可以涂掉,换个地方重写,为什么要两张呢?”
“是啊,为什么呢?”周沧眨着眼睛看他。
秦晷回视,勾了下唇:“为了写两个名字啊。周哥,你双手都能写字吧?一个我的名字,用左手写,另一个用右手。”
“是。”周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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