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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怨他来着。
江晚初百思不得其解。
她曾千百次的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对这个人保持警惕,可每次好像都是徒劳。
她表现出来对他的排斥从来都不及她心里想的万分之一。
就像上次莫名其妙对着他笑一样。
难道是因为他和秦牧认识?
还是他在外婆面前露出的那一点难得的柔情?
江晚初开始试图找一个能说服自己的说法。
不过,她还是因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而感到恼怒。
于是和奶奶挂了电话之后就摆出一幅“不好惹”的模样,理不直气也壮的说:
“怎么堂堂周总也有偷听人说好话的习惯。”
周宴笙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吐出“抱歉”两个字。
真诚的样子像是真的是他做错了一样。
江晚初这次没认怂的盯着他,只是看了许久也看不明白。
他这么委曲求全的来照顾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
她都这么无理取闹得这么明显了,他居然还能摆出这样一幅神态。
他越是这么做,江晚初就越是觉得他不简单。
没有一个人会毫无目的的去迁就一个与他毫无干系的人。
像他周宴笙这样的人更不会。
这样想着,江晚初就更加不能忍受自己对于周宴笙的各种不正常的心理。
于是不管身份不顾情面对周宴笙冷笑道:
“周总,你这么忙,怎么还会有时间来医院照顾我这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据我所知,贵公司现在应该和江家没什么合作吧。”
江晚初说每个字的时候都在仔细观察着周宴笙的表情。
如她所料,周宴笙的眼神果然变了,于是继续点火。
“还是你这么做,是因为觉得愧疚?”
大概是没想到江晚初能翻脸翻得这么快,像经过漫长的一个世纪后。
周宴笙才轻启唇齿,“是。”
他这样说等于承认了他就是因为宋晓的原因才这样做做的这些。
江晚初脸上的嘲讽更加不加掩饰:
“周先生大可不必这样,就算你把宋晓亲自送过医院不眠不休的照顾我,我都不可能会原谅他。”
言下之意就是连宋晓这个当事人亲自来她都不会改变主意。
他又觉得自己能有几分的面子。
江晚初说这些话的本意是想以此来表示自己不是一个什么事都只会在心里想想的怂包。
她对周宴笙不是只有一味的害怕。
她是可以反抗他的。
她对他并没有那些所谓的什么“不自觉靠近”和“忽略掉他的身份”。
她要把这一切不应该产生的想法都扼杀掉。
可当看到周宴笙脸上浮现的一丝痛楚时,她感到的居然不是畅意。
而是突如其来的...慌张和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