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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宴笙又可以为了宋晓来当一个说客。
虽然说客这个想法只是自己的猜测,也不管说得通还是说不通。
反正她坚决不相信周宴笙这么频繁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全是巧合。
“江晚初,你是不是住院住傻了,你的大小姐形象呢,看看你刚才的表情,丑死了。”
秦牧很不适宜的打断了沉浸在自己各种猜想里的江晚初。
边说边往后退了一步,让自己的半个身子都躲在周宴笙身后。
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江晚初就立刻把眼睛定在她身上。
看着他眼神已经不能叫做凶狠了,而是不共戴天。
要不是挂着点滴的那根管子有点碍事,秦牧觉得她能跳下床来和他拼命。
于是仗着她能气不能动,秦牧继续点火道,“现在这样更丑了。”
说完身体不自觉的又往周宴笙后面挪了挪。
江晚初一直就知道这个人不贱时则轻贱,贱起来则无人能敌。
亏她之前还偷偷因为他觉得很感动。
现在看来,那都是他为自己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所犯的贱积的德。
江晚初真是后悔极了。
他为什么想不开答应秦牧这个家伙留在医院,外婆家里这么多人,哪一个不比他省心。
“我告诉你周宴笙,”江晚初气急败坏的说,“我要和你断绝兄妹关系,我还要和舅舅说你在外面欺负女孩子,我打不过你就让他来打你。”
她一说完,病房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安静。
连本来一直默不作声站在旁边看戏的周宴笙表情都变得有些怔愣。
秦牧先是看看她又再瞅瞅周宴笙,两颗眼珠子骨碌碌的在他们之间来回转。
江晚初起初还觉得奇怪,等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之后。
恨不得立刻钻进被子里。
她都说了些什么!
为什么会把秦牧说成周宴笙!
平时嘴瓢也就算了,可这明明是有着天壤之别的两个名字。
实在不行换成谁都比现在这个让她容易接受的多。
可偏偏这个人是周宴笙,偏偏现在她对这个人敏感到了极点。
江晚初感到自己的耳根子不受控制的在慢慢发热,很快就蔓延到脸和脖子上。
她前世狼狈至极的时候都没有觉得这么丢人过,现在居然会因为叫错一个名字感到无地自容。
本来有一个秦牧就够她烦的了,现在无缘无故又多了一个在旁边看笑话的。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还是两只。
江晚初低下头,认命般放弃最后的挣扎:
“我被夺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