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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我不能来嘛。”可是想到客厅里不止他们两个人,还是忍住了。
“愣着干嘛,进来啊。”秦牧又说。
江晚初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小声嘀咕了一句,“那你刚才愣着干嘛。”
她说这句话的声音确实很小,但是客厅本就因为她的到来而变得安静。
她这句不服的嘀咕声也就这么传到了几人的耳朵。
她一说完,便听到几声轻笑,接着就听到有人说:
“妹妹,你哥这是心虚呢,我们刚才正好在问他你的事结果你就来了,你看,这像不像做坏事被当场抓包。”
怎么和她刚才看见周宴笙时想的一样,江晚初心说。
如果不是看见周宴笙一时慌了神,江晚初觉得自己不会这么迟钝。
至少在进门时就会先和他们打招呼。
只是她现在一看见任何一个和宋家有关的人就会不自觉脑补出一系类的大问题出来。
会觉得是不是宋家知道她来了丘宁又特意叫周宴笙跟了过来。
那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去找了林音,看到了她们在一起吃饭时笑得有多开心。
他是不是开始怀疑自己了?
他会不会去告诉宋家?
她本来就是不想让宋家的人看到自己才来的这里。
结果才第一天就冷不丁看到一个,还坐在自己外婆的家里。
这让她能不紧张吗。
不过看见周宴笙的那一刻她除了觉得害怕之外是真的还想骂人的。
之所以没骂出口或许是因为坐在这里的人是周宴笙。
她把前世的仇恨带到今生,对周宴笙的害怕同样是。
没有人能知道那天在花园里自己那么盛气凌人的和他说话,心究竟跳得有多快。
只是当时他的那双眼睛替她遮掩了一些。
江晚初本来想和他们打声招呼就上去找外婆的。
可是她哥太没有眼力见了,总是该出声不说话,不该说话又胡乱出声。
在她换好鞋的时候,秦牧朝她招了招手,“过来坐,我刚好有事要问你。”
江晚初只能无奈的往客厅走,一边走一边在想,“你最好不是问关于宋晓的事。”
但她哥一向不如他所愿,一坐下,他就精准踩雷。
秦牧看着她的眼睛没什么温度,用像审讯犯人似的语气说,“今天的新闻是怎么回事?”
江晚初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出门不利,刚才她哥看她像贼,现在又变成了犯人。
旁边还有几个正在瓜田里吃瓜的瓜民外加一个宋家派来的卧底。
她很不想在周宴笙面前提起有关于这件事情的一星半点。
奈何他有一个和她心灵不相通的表哥。
于是她又继续装起了她的可怜之路。
“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啊。”
江晚初重复着和林音说过的话,可是神态却不似刚才那样淡然庆幸,反而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