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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打死,朱尧媛也不会受了刺激,自那之后,再也不对人敞开心扉。
若非
这世上,哪里来,那许多的若非呢?
很多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没有重来,也没有机会后悔。
这病,发时凶险,但当真医治起来,却并不算难。
将银针清洗擦拭完毕,装进盒子,柳轻心便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今日,她那做事欠思虑周全的哥哥,歪打正着的给她把病气激了出来,也是好事。
若再多压些时日,莫说是我,便是大罗神仙下凡,怕也救不过她命来。
房门打开,紧张的把耳朵凑在门扇上,听屋内声响的翎钧,险径直冲进柳轻心怀里。
他本能的于半空里,强扭力气,避免与开门的人相撞,待想明白,开门的是他家娘子,再后悔,想借机蹭她几分芳泽,已是力不能及。
之前,朱尧媛病危,他满心焦虑,自没有心情,往柳轻心身上蹭。
这会儿,朱尧媛没事了,他顿时便又有了心思,惦记如何能不引人话柄的,沾他家娘子便宜。
距离大婚,还有大半个月,这手都不能拉一下儿的日子,哪是给人过的!
说起来,还是江南好。
那些在铺子里做事的婆子,都当他们是成亲过的,只会羡慕他们二人,琴瑟和鸣,谁也不敢,在背后里,议论他们不顾礼数!
三爷当心!
冬至的眼疾腿快,避免了翎钧坠地时,本能的以手撑地,使假伤的事儿露陷。
但当了这一下儿垫背的,却让他疼得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