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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盯着，莫名有些压力，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还想再挣扎一下：“可能……不是？”
原本激动的两人瞬间收起了笑容，面色严肃的看了她两眼，同时摇头：“不信。”
“……”
最后是灵汐给两人都签了名才勉强被放过，就在她准备把本子递还给她们时，那个女孩子又悄***压低声音：“甜甜，可不可以帮神也签一个？”
“……”
灵汐一时间不知道要给出什么反应，这也能代签？
似乎是也觉得自己这个要求有些离谱了，两人尴尬一笑，把本子收了回去：“太随意了哈，不用了不用，谢谢甜甜，有机会再见。”
“快走快走，丢死人了，你怎么提出这么个要求？”
“我这不是想着神的签名没机会了，拿甜甜的充数也行嘛……”
直到两人的声音听不见了，灵汐才没忍住笑出声来。
秦肆的小粉丝，还挺可爱的。
等观众们差不多都出了场地，灵汐才拿着吴超帮她准备的家属通行证转身朝员工通道走。
刚刚从门口转弯，准备去后台K的休息室，脚步微微一顿。
场内观众很多，散场的时候花了不少的时间，本来应该早早回到休息室休息的人，连外设包都还没有放下，嘴里咬着烟，懒懒散散的靠在墙上，时不时冲打招呼的人点头。
明明态度挺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拽的跟二万似的。
灵汐走过去，下意识就张嘴问了一句多余的话：“怎么还在这里？”
“等你。”见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嘴上，秦肆松开咬了半天的烟蒂，随手一抛，就丢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开口解释：“没有抽，就叼着过过瘾。”
不知道为什么，灵汐莫名觉得这话说得有些可怜，随心所欲的神现在连根烟都不能抽了，说不定这心里压力大着呢。
“可以抽，今天表现这么好，就当是给自己一个奖励了。”
秦肆没有回答，视线上移看向她的头顶，嘴角的弧度一扬：“宝贝儿的情感来得太浓烈，我才想着抽根烟缓解缓解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