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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但是转头刚摸上手机又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几分钟又像是几十分钟，她已经分不清。贴在掌心的手机开始震动，伴随着一道舒缓好听的铃声。
灵汐在黑漆漆的空间里睁了睁眼，又重新闭上，也没看是谁，在屏幕上划拉了两下，才把电话接通了。
“喂？”
整个人缩在枕头和被子中间，声音听上去糯糯的，闷闷的，还带着没有睡醒的沙哑。
“……”
对面顿了顿，一阵沉默。
灵汐等了会儿，始终没有听见对面的人说话，拧起眉头，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就想要把手机丢开。
只是刚抬手，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人都清醒了一些：“秦肆？”
说着把手机挪到眼前，眯着眼睛确认了一遍，才重新贴上耳朵。
这才仔细听到了对面传来浅浅的呼吸声，似乎还带着一丝小心翼翼，觉得有些好笑又无奈：“怎么不说话？”
如果她今天没有跟肉包确认一遍他的号码，这通电话就要被她挂掉了。
听到灵汐叫了自己的名字，对面低低应了一声，开口就是道歉：“抱歉，把你吵醒了。”
秦肆训练时间太久，时间概念早就乱了，确实没有想那么多，一听吴超说灵汐打了电话过来，又看了微信消息，就急忙回了电话。
却没有想到这个时间她可能已经睡觉了。
灵汐其实还是很困，缩在被子里的脑袋左右晃了晃，想到他看不见，又出声回应他：“没关系。”
唔～被子好舒服。
睡得红扑扑的脸颊又在上面蹭了蹭：“你今天的训练结束了吗？”
“还没有。”
每天训练到很晚的缘故，他的嗓音沙沙的，带着很明显的疲惫。..
打职业好像真的蛮辛苦的，灵汐想说让他去训练，早点休息，又想说让他先休息，早点起来训练。
但是最后都忍住了。
两人就这么沉默了半晌。
秦肆才缓缓开口：“我最近没有总是抽烟。”
“也有喝水。”
不是没抽，是比之前抽的少了。
只是喝了，但是没有多喝。
他在想什么灵汐都能够摸清楚，但是也知道他的坏习惯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自然也不可能一天两天就可以纠正过来。
他愿意慢慢做出改变，已经很不错了。
所以她也毫不吝啬的夸奖他：“很棒。”
说实话这有点敷衍，但是我们肆爷偏偏高兴了，在电话那头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