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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孜禾家中也算富甲一方,出手阔绰,此番用一大箱银子不知雇了多少人,软的不吃便来硬的。
夜晚时分,外头风声大作,关上窗户,也能听到凄厉的呜声肆虐平野,草昭睡得一直不怎么好,梦魇的问题伴随了半年,只增不减。
半夜,有冷风溜进屋子里,草昭将每个角落都捂紧,却还是感觉有风钻进温暖的被窝中。
外头有窸窣的脚步声,来人有些多,她脑子昏昏沈沈的,还没多想,就感觉有人进房子里来了。
睡意全无,她握紧床边今日刚买的一把短剑,弓起身子。
一瞬间,敌意蜂拥而至。
草昭甩开被子,躲开一名壮汉,走到桌子前,一口气吹灭了蜡烛,房间瞬间全部暗了下来。
那群壮汉一刹那有些慌,什么也看不到。
王孜禾在人群最后,慌张地想先退出屋子,一只细细的手腕一把扭过左臂,喀擦一声。
啊!
宁静的夜晚,王孜禾的惨叫弥漫在整个客栈。
他突然想起来,二叔死在一个安静的冬夜,是被明教中人一刀毙命的。
明教中人,最擅长黑夜行动。
他们穿梭于夜里,像一只只狡猾的小猫,趁人不注意,一把咬破你的喉咙,让你连呼救都来不及。
王孜禾颤颤巍巍地跌坐在地上:“她…她是明教的!她会功夫!”
“他奶奶的,怕什么,不也是个黄毛丫头,我们那么多人!”
草昭抓著王孜禾的右手,刚想把这只手也卸了,就闻到一股奇妙的药草味。
糟了!***!
有人趁乱点亮了屋子里的蜡烛,一时间视线重回,众人看到了草昭一身里衣,正抓著王孜禾。
汉子们将她围成一个圈,少女姣好的面容在摇曳的烛光下更加妖冶动人,贴身的里衣勾勒出发育良好的身形,***,看得王孜禾心中痒痒的。
今日势必要让这娘们好看!
草昭陡然吸了几口***,瞬间就觉得自己的内力调息有些紊乱,急忙闭气压住那股躁意。
王孜禾被人扶起身,眼神在她身体上游掠,瞇起眼贼笑一声:“若是我跟衙门的说你会功夫,你只怕难逃牢狱之灾了。”
他走进一步,草昭退后一步,手撑著门把稳住身子,她很明显感觉到药力在体内扩散开来,握短剑的手乏力得很。
“但要是今晚你让爷爽爽,以后跟著爷混,我就当没千晚那事!”
草昭眼中生火,咬牙切齿:“休想。”
王孜禾一个眼神,一位壮汉冲过来,草昭奋力一挥,壮汉的手臂瞬间出现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妈-的!”
“一起上!”
七八个壮汉从四面八方涌上来,草昭只能尽力逼退几个,可药效上来,力气不够大。
撕拉一声,有人一把扯开里衣,下一秒,一件还留有余温的长袍披到她身上,李无长剑执手,左手为草昭系好衣扣,挡在她身前。
“王公子,这么晚出现在姑娘房中所谓何事?”
王孜禾不怀好意笑:“姑娘邀请我的,还请李师兄不要多管闲事。”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有壮汉附和道。
“倒是李师兄,这么晚怎么在此?该不会也和这娘们有一腿吧?”
李无听他污言秽语,仍旧是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刚刚去信师傅,王公子应当不用上山了。”
“什么?!”
“你跟掌门说了什么!我可跟你说,我父亲对你们仙道宫有恩!你们答应了让我上山拜师的。”
李无轻轻摇头:“仙道宫之人心如白雪,山中生活贫寒枯燥,高攀不起王公子如此尊贵的身分。”
他这话说的轻如鸿毛,却是一针插入王孜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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