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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昭看到罗亚斯被制服在人群中,大师兄颓败地撑着刀勉强站直身子,可全身的血迹斑斓,衣服早已被砍成了碎布,他眼中的不屈和愤怒,恨不得将这些践踏他家园的人碎尸万段。
有人粗鲁地上下搜了一遍罗亚斯的身体,跟曲宁道:“不在身上。”
曲宁被气得无言:“废话,谁会把教主印放身上的!”
那人被吓的一愣,想把气出在罗亚斯身上,可光是看到罗亚斯那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又止住手不再往前。
上官修幕等得不耐烦,对曲宁说:“他们已是强弩之末,没必要再好声好气沟通。”
罗亚斯看着上官修幕:“你们说你们是肃清武林之风,为何只有你们两派?”
他嘴角一勾,嘲讽着面前两派的掌事者。
“我不欲再欲你白费口舌,先提五个明教的上来。”
有斩柳阁弟子拽着五个明教弟子上前,却是由上官修幕亲自拿剑相对。
“你想好了,你拖一个时辰不交代教主印在何处,我便屠这五人。”
那五人瑟瑟发抖抱作一团,怀着希冀的眼神看着罗亚斯,一个年纪较大的长者满脸泪水,鼻涕垂着,好不难看,呜呜道:“教主,你便给了他们吧,光明顶的宝物给了他们也好过我们明教全死了呀。”
一些人壮着胆,跟风道:“是呀,人都死了,才是真的再无东山再起的可能!”
你一句,我一句,句句刺激着罗亚斯的神经。
如若说刚刚赴死的老爷子是一把利刀,这些七嘴八舌的教中人的话语便是一把钝刀,一点点瓦解着罗亚斯心中的坚持。
他不是寻常弟子,他是一教之主。
只要有一处做不好,有一处稍有差池,都有可能被教众的指责给压死,他又哪里有那资格去决定这些人的命。
那都是一条条鲜活而特别的性命。
罗亚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颓败下来,他声音低低的,如同石子沉入湖底,再经不起任何波澜涟漪。
“我带你们去取。”
草昭痛呼一声:“师傅!”
罗亚斯摇摇头,只留下个孤寂的背影。
曲宁和上官修幕都压着罗亚斯去取教主印,剩下的的都羁押着草昭他们。
罗万万不知道塞了什么给草昭吞下,腹部的疼痛稍有缓解,而几位师兄在不远处被围在一起。
那些斩柳阁弟子和五仙教弟子的眼中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最棘手的罗亚斯都没办法还手,他们这几个首徒伤得如此之重,再不可能有人翻出什么花样。
不知过了多久,草昭实在太痛了,三师兄跪前一步,朝着那些与他们同龄的弟子求道:“你们找个大夫来帮我师弟看看眼睛吧,”他指着旁边躺在罗万万怀里虚弱的草昭,“我小师妹快撑不住了,求求你们了。”
尽管罗万万拿布裹着了伤口,可是上官修幕那一剑贯穿而过,伤口极大,伤口上的布早就被血浸染透,还渗出些新的血来。
草昭嘴唇苍白,气若游丝:“三师兄,别求他们。”
三师兄红着眼睛,絮絮叨叨地,如同往常那样念道:“你往日不顾身子也罢,老二总有法子逼你吃药补回来。可如今不行呀,小师妹,血再这么流下去…”
听到他碎念的话,草昭心松了下来,还好,大家的命还在,明教不怕没有翻身的一日。
三师兄扯着一位斩柳阁弟子的袖子,满眼哀求,连尊严也不要了:“求求你们找个大夫!”
有些年纪与他们差不多的弟子,应当是第一次远行与门派一道来,没见过世面,胆子也小,尚存一些同情的心,侧身与同伙小声讲话,有意帮他们先找大夫看看。
却被同行比较年长的师兄给喝止住:“邪魔歪教,死不足惜!今日你对他们心软,他们杀人可不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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