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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谁偷偷叫了官,还顺带叫上这司郎中大人亲自来,不多时,这房门被人用力撞开,小二自知武林之刃从不畏惧民间官场种种,但也未曾想这大侠下手如此决绝,没有给这司郎中大人独自半分生还的可能性。
那司郎中大人冲上来,抱着小二的尸体,恼羞成怒,眼泪和鼻涕挂了整脸,朝着罗万万嘶吼:“把他给我抓起来!”
罗万万只拔了其中一把弯刀而已,那群家丁就被他浑身散发的气压给镇住了,没人敢当出头鸟。
“你,不分青红皂白强杀我儿,罪可当诸!”
有些受惯了他们欺压的百姓,有个大胆的站出来:“我们楼下的人亲眼所见,明明是他们三人鬼鬼祟祟进了别人的房间,诺,你们瞧,床上还躺着个水灵灵的小妹妹呢,他们想干嘛!活该!”
罗万万本想背着草昭赶紧从这是非中脱身而去,奈何现在正是集市热闹的时候,门口门外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他不想伤及无辜,此时困在此处反倒是不知道怎么处理了。
真想连着他老子一起砍了,但感觉那麻烦更大了。
不知哪个顽皮小童趁着混乱,也不怕这三个死人,挤进了这杂乱无章的人群,靠近了草昭的床边。
他发出惊呼:“这姐姐!是个死人咧!”
小童的呼喊声令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一时间觉得是小孩顽皮,谁家死人不埋起来,还放在客栈床上呢。
可小童一脸认真:“阿母,你探探这姐姐的呼吸,是没有的咧。”
小童的阿母也不避讳,原想拉着他那顽劣儿子赶紧走了,谁知后背有人推她一把,她只好厚着脸皮帮一种吃瓜的群众来探探,哪知这一伸手,她吓得脸都白了,赶紧抱着他儿子在人群杀出条路,跑了,留下一句仓皇的“死的,死的。”
司郎中仿佛抓到什么把柄,语气突然都大声了些:“你信口开河,我儿怎可能觊觎死人,是不是你杀了这女孩,想嫁祸于我儿!居心何在。”
隔壁有几户住户脸都绿了,啐了几痰:“晦气,叫掌柜的来,退房,和死人住一个客栈,触了老子霉头。”
“呸!”
一时间原本都帮着罗万万的人,转时间都好像被这死人给晦气到了,纷纷转了态度,那掌柜的挺着大肚,气喘吁吁地赶来:“诶这位少侠,光天化日的房间藏个死人不说,坏了我们店的生意,还乱杀人,可别想走了。”
见罗万万脸又黑了些,手中拳头握着弯刀,掌柜的害怕地缩在了人群后方,不敢再得寸进尺。
“一码归一码,死人先不谈,你儿子有没有那色心觊觎这女娃娃,还得令说呢!”
突然间,人群冒出个跟罗万万个头差不多的少年来,一身褴褛,深灰色搭配浅褐色的破布缝缝补补成了件衣裳,腰间用细绳挂了个小骰子,像是人手粗糙捏出来的陶制品,身材健壮,肌肉分明,皮肤黄黄黑黑的,分不清到底是晒黑还是脏的,盯着一头没打理的鸟窝头,仿若许久未曾修剪过。
他站了出来。
“臭乞丐,滚滚滚!”掌柜的打了个眼色,小声啐了句:“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进的来我们客栈呢。”
那少年乞丐站出来时,罗万万并未闻到正常乞丐身上都有的那股汗臭酸臭味,少年的额头有一些碎发遮住,有一些被汗水打湿,似乎刚刚是跑过来的,零乱的碎发也依稀可以见到他那不错的面容。
罗万万一眼就看到了他背后的麻布袋,以及别在一边的打狗棍。
这不是普通乞丐,他是丐帮弟子,见这虽表面蒙着一层脏兮兮的油光,这打狗棍却是玉制的,来头并不简单。
魏酌并不理旁人对他这乞丐身份的评价,又从身后捞出个畏畏缩缩的男孩,掏出打狗棍一把抵住他的背,看样子下了重手,那男孩呜呜叫疼。
罗万万看到魏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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