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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波来人察觉不到隐身的三人,走之前整个天凡帮热闹非凡,背后熊熊炬火照的整个山头灯火通明,虽说呆了几天不可能产生什么感情,可刚刚听完王多情死之前那句话后,草昭心中左右不是个滋味。
到客栈时,推门而入就见到涵山躺在床上,温彦守在一旁,半夜静悄悄的。
偏偏罗万万不懂半点温情,拿着画卷粗鲁地打开门,温彦抬眸时眼中的担忧迅速消失殆尽,再见草昭这残破的样子,不由问道:“这是怎么了?”
“我说我打赢萧余婧你信吗?”草昭笑道。
罗涔轻轻将她放在一旁的躺椅上,再把椅子靠近炉火,细细擦拭着她身上的雨水,嘴里却是另一个语气:“***还敢说。”
温彦似乎并不意外,但又感觉草昭打赢颇为惊喜:“她功夫算是平辈中的佼佼者,可今晚恐怕太过得意忘形,只怕那个告密的人,深知她脾性。”
“只不过中了汤包的药,你还能打,是有些意外。”他轻笑一声,“花枝派的药,寻常排毒法没什么用的。”
草昭看床上的涵山睡得安稳,并未受伤,便安心下来:“那涵山什么时候会醒?”
“大约明日吧。”
温彦拿着东西走向三人,神情颇有些困惑:“我们发现涵山时,她躺在王多情房中左厅内,怀中抱着这幅画,刚刚你们回去找草昭时,我先到客栈打开来看过一眼...现在给你们看吧。“
说罢,他将画一递,草昭便见到这画周边的宣纸已有些被雨水渗透,边边角角不平整了许多,罗万万接过画,都变得小心翼翼些,生怕这脆弱的画纸一打开了破了。
随着画纸慢慢打开,几人的脸色都有些变化。草昭虽刚刚就见过这画,但如今借着屋内明亮的烛光看得更仔细时,才发觉心跳漏了一拍。
这画连带着背后的那两把破旧的小弯刀,以及她小麦色的肤色,还有脚上的那条阿婆临死前给的脚链,这些细节都描绘得栩栩如生,草昭眉头一皱,心中便有了不同的想法。当时和阿早不过是找了个街边画舫,哪里有什么大钱给人画得这么好,当时画完两人大致看了几眼就交给了彼此,倒是没留意过那画家竟把自己画得如此仔细。
阿早的那副画还留在明教,她看过许多眼,摸过无数次,但那画工很平常,也没描摹到什么细节。两幅画怎么差得那么多,莫非是刻意为之吗,可自己当时又不是什么富家小姐,朝廷官员的千金,一个被中原人看不起的□□中人,刻意把自己画得那么仔细作甚?
罗万万纳闷回首,往凳子上那人从头到家打量一眼,闷闷说了句:“怎么小时候比现在好看些?”
“......”草昭看着五师兄,半天憋出一句:“现在更好看。”
罗涔淡淡一觑:“都闭嘴。”
“刚刚我们去找人时,遇到浮名,他告诉我们涵山被他放到王多情的左厅内。”
温彦娓娓道来:“他上来时我还纳闷,他不保护王多情,还往山上跑做什么,但当时情况混乱来不及多问,然后就遇到我哥。”
是了,现在才想起来温彦他哥还在帮会呢,就温珩那个武功,怎么不见温彦他担心呢。草昭这才呼着冷气问:“你哥呢?”
“浮名说要他去散个消息。”
草昭眼皮一跳:“什么消息?”
“萧余婧得手了。”
几人面面相觑,罗万万看了看手中的画,如今怕是变成个烫手芋头了。只是萧余婧恐怕不知,自己被摆了一道。
外面时不时从不太牢固的门缝里透出些冷风来,再加上草昭身上的衣服虽然借着炉火再烤着,但终究慢,此刻她全身透支太多,根本提不起一丝劲,那身被雨水浸湿的衣裳自然没办法自己换,黏在肌肤上冻得有些痕痒,那小麦色的脸虽然冻得红彤彤的,可也看不太明显,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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