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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远过来处理。”
“你以为你房里藏的东西,你平时说的话多密不透风?我也不瞒你,这些消息我不是第一个知道的,也肯定不会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萧余婧终是爽朗地大声笑出来,雨水顺着伞边滑到她的粉裙上,一瞬间冰冷让她回归原型,精心维持着她的表情:“你仔细想想,谁是昨天那单货最后回来的人。”
“她可是把你们帮的事,钜细靡遗地交代给我,才迟回去了。”她有些惋惜地摇摇头,“她这消息还告诉了不少人,也就是我离这长安近些,才好第一个来跟你要货了。”
这是把脏水泼给了自己,草昭立刻就想明白了,当天是她和涵山最晚到的帮会,不过她可不是去和什么蒲州知府讲王多情房内有些什么,况且她也是今晚才看到的,但蒲州知府又是怎么知道的,而且看来内鬼一早就知道了房内有什么吗。
可自己是逃出来了,但这样岂不是还是拖累了涵山,独留涵山留在帮内背个出卖的骂名,草昭是万万做不出这个事的。
何况自己这样一走,就等于稳稳地担上了个背叛帮会但畏惧潜逃的罪名。
她刚想和罗涔说,必须要再回去检查看看涵山现在是否安全,如果就这样贸然离开,她良心过意不去。
这时,汤包举着伞上前一步,声音不是很大,但有习武之人都能听到。
她凑到王多情跟前,颇为恭敬:“帮主,最后回来的是涵山姑娘和草昭。”
草昭恨不得一巴掌就打过去,比起依情骂骂咧咧地耍着低端的烂计谋,这种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作风才是最恶心她的。
谁知她还没说完,又继续道:“涵山姑娘是府兵一派,帮着我们帮会也来往几年了,自然不可能是她...”
这话说得欲言又止,但怕是个傻子也知道代表什么了。
王多情压着怒气,眼睛充满血丝,看得萧余婧心中一乐:“草昭人呢?”
汤包语气看似担忧,但草昭还是听出了她的幸灾乐祸和不知道哪来的开心:“刚刚下山之前,去她房内时已经是空的了。”
“我看你们也不用找了,我给了她不少钱,估计早就捂紧腰包逃走了。”萧余婧眼尾一挑。
草昭突然趔趄了一下,罗涔快速伸手一搂,堪堪接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怎么了!”
“该死,我好像中了什么药,”草昭低声骂道,“快运功帮我排出来。”
一股异样的真气渡入体内,从指间慢慢将药效逼出,罗涔用的力度刚刚好,药效不过几秒就排了个干净。
罗涔运用阴阳魂灵已至自如之境,草昭脑中猛地想起浮名的那句“你怕是快要可以突破二内”,才心中一顿,她荒废几日,怕是要被罗涔的武功甩得更远了。
她心中默默想着这一离开,踏上论剑赛的路上,自己一定要拼命练功将荒废的几日给补回来,万不可落下太多功课,草昭这才想起这一路来,自己是想要登上武林之巅,有一颗极强烈的胜负心的。
只不过这几日接触下来,这事和阿早估计渊源不少,恐怕要和练功同步进行了,往后的日子估计要更忙更累些。
这边罗涔将药效逼退的同时,只听那头汤包胸有成竹跟王多情打包票:“帮主大可放心,我一早就觉得不对劲,在涵山姑娘和草昭的姜汤里加了药,现在药效估计发作,草昭跑不远的。”
“只是帮主,涵山姑娘恐怕是要留下来问个清楚了,说不定她知道草昭的下落...”汤包说这句时,话里其实是带着试探的,毕竟私扣府兵,也得要王多情帮她担个名。
“不行,我们快上山,不知道他们会对涵山做什么,”草昭忧心忡忡地对罗涔说,“不能让她一人留在天凡帮。”
她往王多情背后一看,温彦听完刚刚那句,早已不动声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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