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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依情霎时瞠目,“你休要血口喷人,汶哥雇..雇流寇做什么。”
那天她们两个在山上说的话,恐怕是没人知道的,若是涵山说出去,王多情恐怕会多疑为何半夜涵山要去山上,她站在那想说辞,没想到汤包竟站了出来,替她解释:“你可能不知道,你昏迷的时候,张汶什么都说了。”
知府夫人没站稳,猛地趔趄一下,扶着凳子缓缓坐了下去,此刻她已然开始理亏,并不如刚刚进门那般叫嚣。
“从前的确跑货偶有流寇,不过都不成气候自然被打跑了,这些年我们走货从未失手,得了江湖许多家的信任,才有这个位置,”她说话慢条斯理,有理有据,“但那天张汶却说...”
说到此处,汤包看了眼知府夫人,语气陡然变得阴阳怪气:“之前那些来乱的流寇,都是他请的,所谓的张汶打跑了流寇,保大家走货顺坦,恐怕都是场闹剧吧。”
话完,知府夫人和依情双双泄气,本以为汤包说得已经够明显了,哪知依情竟然死不罢休,还想再狡辩一番:“若是汶哥请的,这次的流寇怎么可以杀了自己的雇主呢!根本就是胡说八道,你们一定有什么见不得的勾当,全部合起伙来嫁祸汶哥。”
这人简直如狗皮膏药一样,说理都说不通,草昭心下一烦,站出来道:“那是因为这次的流寇根本不是他请的那伙。”
砰——
一个人骂骂咧咧地踢门而入,嗓门之大,语气凶狠又暴躁:“他妈的,我就说上次走货来的流寇手里分明有两分功夫,结果来了第二伙流寇,那两边倒打起来了,我们才偷偷走了。”
草昭抬眼一看,这不是汤包说的正义使者温珩吗。
他果真见不得一点污糟东西,一把刀就架在了依情的颈脖子上,知府夫人吓得眼睛老圆,要说刚刚这堂里的人都是些好说话的人,虽然都懂武功但至少讲理,不会随随便便就舞刀弄枪的,可这个温珩她听张汶说过,遇到什么不平不忿的他铁定第一个站出来,说得好听是仗义正气,说得不好听那便是爱多管闲事。
他语气越说越愤怒:“就张汶那三脚猫功夫,我单手拿剑都虐歪他,还打跑流寇。”
“我之前还寻思着好几次连续遇到两伙流寇,怎么每次他们都自己打起来了。刚我哥跟我说完我就懂了,张汶雇的假流寇如果见到没其他人,便假装打上一打,再自己跑了,要遇到真流寇,他们就保护张汶跟真流寇打起来。”
“真的是恶心人,功夫不好好练,天天走这歪门邪道,在帮里耀武扬威说自己是大功臣。”
温珩讲话跟连珠炮一样,汤包弯弯绕绕的不当面揭穿张汶,便是想给知府和天凡帮一个台阶下,夫人要是聪明点,跟他弟弟割得一干二净,之后说不定还是能和天凡帮有个走动。
温珩倒好,捅了个对穿,事情是明白了,可这下王多情也没办法给知府台阶下,知府夫人更是老脸不知往哪搁,要说以后知府和天凡帮还能不能合作走走货,只怕是悬了。
好在王多情也不恼,看样子是根本不担心自己失了知府这个后盾,抿着茶眼睛笑得弯弯的,似乎在看场闹剧,自己并不置身其中,温珩连环开炮他也不拦着,任由他说得明明白白,草昭这下反而猜不透王多情在想什么了,反正现下关系和自己脱得一干二净,她不如也看场免费的戏。
知府夫人腾地一站,凳子都跟着往后翻,把屋子里全部的人都瞪了遍:“你们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都给我等着!”
她刚走至门口,满脸通红,谁知一直不开口的王多情不急不慢叫住了她:“夫人,且慢。”
“刚刚的东西,就是不知道夫人知道张汶这些作为吗?”
那夫人猛地回头:“我怎么可能知道!”她语调颤抖,声音还带有一丝慌张,“这张汶什么都没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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