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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吊儿郎当地回:“朝廷给的钱多,护送这一程,钱比我护十次镖还多,有钱的生意,为什么不做。”
真是奇怪,她又问:“习武之人,不是希望武力更进一步,怎么跟钱扯上了关系。”
“那你们明教中人又何处接中原人的生意,去做刺杀的行当。”温彦反问。
“我不为钱,我只是跟着师兄们出来历练,真正习武之人的刀,又怎么可以不沾血呢。”她顶撞道。
温彦摇摇头:“真是不知江湖险恶啊,出来混的,没钱怎么习武,饿了又哪来的力气习武。”
草昭刚想继续问他为何不入个江湖大家,以温彦的武功,如今势头大的那些都可以收了他去。
还没问得出口,罗涔便骑马上前,堵上了草昭那个求知若渴的心:“家中师妹不懂事,还望兄台见谅。”随后便牵住草昭那匹马,让温彦先行了几步,才缓缓跟着大部队前行。
“拦着***嘛?”
罗涔拍了拍马屁股,道:“我怕你聊着聊着被人兜了底,中原人个个城府颇深,你别以为都和你一样没心眼。”
“我才不会!”草昭瞪他。
“特别是,不要让人知道。”罗涔欲言又止。
“知道什么?”她问。
那人稍稍侧身,俯身过来的时候,草昭又闻到了那股异香,有些想偏头躲开,味道太呛了。
罗涔一伸手,把草昭的头往自己这边靠了靠,附在她耳旁说了句:“你是明教的小师妹,教主座下唯一的女徒弟。”
“这有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草昭低吼。
他放开手,故作潇洒地勾起草昭的下巴,玩弄地笑道:“中原人有句话呀。”
“柿子挑软的捏,人呀,挑最弱的打。”
“你!”草昭不服气:“我可是能在五师兄手下扛过几招的人。”
罗涔大笑:“你能在老五手下扛过几招,我方敢带你出来见见世面,因为真有什么事,你可以自己跑掉。”
他摇摇头:“你那几招躲的好,快,适应老五节奏也快。”
“但凡有天你能让老五中你一招,才是真的有资格立足于这武林。”
这时罗万万也慢慢驱马上前与二人并行,罗涔见他上来,重重地一巴掌拍到他背上,说道:“老五与你切磋时不过刚睡醒,若是他正当状态,五招你可能都抗不下。”
好几盆冷水接二连三地泼向草昭,早几日与五师兄比完的欣喜感荡然无存,不禁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她倒也不觉得罗涔有一分夸张的言辞,武学方面她对自己心知肚明,只是早前还有些许的确幸,如今是真明白到前面还有长长的路要走。
温彦说习武为温饱,为钱,那她为什么呢,她好像只是阴差阳错被二师兄带回了明教,又机缘巧合撞上了师父上位不稳,坐了许多明教弟子都想要的位置。
而整整入教六年,她好像都未曾剖析过自己的内心,习武是为了什么。
或许一开始是为了不让大家看不起自己,为了让自己能稳稳当得起一声教主门徒。
可后来,发现自己是个胜负心极其重的人,仿佛所有的切磋比试,都是为了个赢字。
真正的武林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她想去最高处看一看。
几人一起相顾无言地骑马走着,大唐的驿路四通八达,每隔一段距离便有驿站方便歇息修整,走了几个晚上,干粮用的差不多,大家也有些疲惫时,中原的官受不住这几日几夜露宿在冬日室外,便要求去驿站休息几日,歇息和补充些干粮。
前方的驿站看似不小,应当也容得下他们此行这群人,温彦行在最前,颇有风度的叩了叩门把手,再轻轻推开。
客栈有些老旧,装潢也有些过时,门口外插着根破破烂烂的旗子,写着“肃州”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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