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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早总是笑笑的,山温水软,和草昭心中的阿婆一样,那是知书达理的名门贵女应有的气度,就连一起流浪的时候,阿早也总是临危不乱,是和自己完全不同的人。
对草昭来说,阿早是妹妹,是亲人,是在这江湖彷徨之际,可以带给他温暖的人。
但阿早对她来说,又像是一个谜。就连阿早自己都迷迷糊糊,她被推出家门开始逃亡的时候,也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孩童。
阿早只背着一个她娘亲嘱咐她永远都不可以打开和离身的画卷,就这样和草昭在大半个中原颠沛流离了那么多年。
“草儿,你先吃,我不饿。”
“草儿,你瞧,我们这样睡一起,可比我小时候在家中的棉被还温暖。”
草昭记得,阿早一点都不骄纵,自己明明年长过她,但莽撞粗糙,却是一直被照顾的那个人。
“救命!!”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年迈的呼救,草昭忘了自己身处风沙,刹时打开双眼,风沙席捲而来,眼睛一时无比刺痛,又看不真切了。
罗涔从身上抽出一条薄薄的丝绸带,骑着骆驼和草昭并行,将丝绸一圈一圈的覆盖住草昭的双眼,在脑后打个精致的结。
是二师兄骚得不行的香味。
眼睛逐渐适应,草昭打开双眼,透过薄沙看清了眼前的画面。
原来已经走了好一刻,前方已经是绿洲驿站了,四周光秃秃的全是沙漠和稀疏的胡杨,偶有被风蚀的石头,奇形怪状的树立在远处。
绿洲驿站是附近唯一可以住人的地方,此时有个老人正趴在地上,被驿站的守卫拿弯刀架着脖子:“你别喊,这可不是你们中原,我们可不讲什么道义。我说了,没有你要找的人,快离开。”
草昭转头看着罗涔,打了个喷嚏:“这是刚刚包着你身上哪一块的布?”
“你懂的,你看看我现在少了哪块。”罗涔不怀好意的笑笑,示意草昭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
“你大爷......,”草昭恨不得当即解下这丝绸,可今日风沙太大,她还不想一路瞎着回去,“走,看看去。”说罢下了骆驼,走上前去。
今日她围了一圈丝绸,头发早已被吹成了一头狮子,还穿着一身中原商人的衣服,守卫没认出她来。但顺着她望后一看,罗涔他可认识。
守卫收了弯刀,右手放在左肩,像罗涔鞠了一躬:“白光明使,有失远迎。”
罗涔点点头,皱眉问道:“这是怎么?”
还没等守卫开口,这位大爷一边爬起来一边开口用一口流利的中原话说道:“想必你就是大光明圣教当今的二门徒,掌管白爪玉印的涔公子吧。”
罗涔不可置否的哼了声:“是我。”
老爷爷站稳身子,慢慢的从怀中掏出一块铁牌,罗涔一眼就认出,这是斩柳阁上官家的家族令牌。
他们上官家千里迢迢从江南跑来这蛮荒之地作甚,草昭想到上官衫那不明所以的恶意,总感觉到这事又是那恶人作祟,不由对这老人瞬间一点同情心都没了。
“我并非门派子弟,我此番前来,是拿了本门的口谕,想来圣教,找个人。”老人有礼的解释道。
罗涔挽起双手,耸耸肩有点不耐烦:“我们跟上官家速来无交集,恐怕你是记错人了。”
“我家三少爷说,想来西域找个金发碧眼的男子,面容姣好,有些偏女相,但声音却是男子无误。三少爷想请这位男子前去参加明年初春的第七届论剑赛,且表明了,只要前往我们藏剑山庄,无论取得如何成绩,我们都邀请他去我们的西湖泉洞修炼一月。”老人有耐心的说明来意。
罗涔瞇起双眼,他一听就知道这是冲着草昭来了,但他们圣教可不怕上官家,怕就怕草昭又自己一个人单枪匹马出了关,所以还是要小心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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