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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温恪斯即将发现乔慕梨二人的时候。
另一扇通往隔离区的门后突然爆发一阵骚动。
安德鲁及时叫住他:
“温恪斯先生,外边有情况。”
温恪斯感到十分扫兴地歪了下头,扬起下巴,紧闭双眼,深深吸了口气,回头看向安德鲁的眼神无比阴郁。
他转身返回。
“开门。”
待门关上。
贴在墙边的乔慕梨和钟游都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你们两个可真有意思。”
黑叶蹲在钟游面前,伸出手指去勾他脖子里的遛狗绳。
“吱吱!吱吱吱!!!”
“不好意思,我听不懂。”
黑叶收紧绳子,“但我能从你的语气里听出来,你在骂我。”
钟游将老鼠眼瞪到最大,努力想摆脱黑叶的逗弄,却反而被他用两根手指掐住脖子,完全制裁。
他求救似的看着乔慕梨。
她懒散地舔舐着猫爪,发觉目光,不咸不淡的看他一眼,懒洋洋开口:.
“正好你先拖住他,我去里边看看。”
钟游生无可恋地注视着跑开的乔慕梨,一爪子拍开不停捏他脖子的黑叶。
“滚滚滚。”
黑叶轻蔑一笑,松手捉住他两条后腿,冷冰冰的警告他:
“别乱跑,乖乖在这等着。”
说完,把遛狗绳缠绕在墙面凸出的石头上。
这扇门不重,她稍微一推便开了。
屋子里的可见度比想象的还要差。
这里面关着的同样是患有教徒病的教徒。
他们和外面的那群教徒相比,貌似病得更加严重。
他们挤在狭窄的空间里,贴着墙根,席地而坐。
门边的教徒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大块大块的鲜血从他嘴里喷出来。
然后整个人以极快的速度腐烂。
前一秒还完好无损的皮肉,后一秒便浑身水肿。
他忍受不住这种非人的痛苦。
自己动手撕破肉皮,放出恶臭难闻的脓水,静候死亡降临。
黑叶跟进来,看到这一幕,皱眉说道:“看来我们都还没有摸透这里的真实情况。”
乔慕梨继续往里走,尽头还有一扇门。
不过这扇门挂着铁锁。
她现在是只猫,无法撬开锁。
只能通过两三厘米的门缝朝里面看。
看清房间里状况的瞬间。
她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脏强烈的咚了一声。
紧接着门口响起稳健的脚步声。
还有交谈声。
“教皇的意思我想你已经听得很明白了。”
温恪斯站在门口。
安德鲁低着头,闷着声音回答:“是的,我会尽快告知患病的教徒。”
温恪斯听闻,非常满意的捏住他的肩膀,阴翳的眼神冷不丁扫见绑在墙边的老鼠,这目光看得钟游心头一震。
他冷笑道:“晚祷结束后,我希望你能给我带来好消息。”
安德鲁头埋得更深,声线都隐隐发抖:“是的,温恪斯先生。”
温恪斯没管那只老鼠,推开门进去,径直朝里面的房间走。
黑叶伪装成病人,挤在教徒里,学着他们的模样,隔三差五的咳嗽几声。
可乔慕梨便没有那么幸运。
一只雪白的猫待在黑袍教徒里,便格外显眼。
不出意外。
温恪斯发现了她,弯腰抱起白猫,黑发遮住的面孔,唇角微微下压,无形中生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哦?”他像是想到什么,“你是来抓那只老鼠的吗?”
温恪斯笑,阴森的气息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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