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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还充斥着一股熟悉的腐馊味。
里面没开灯，光线晦暗。
乔慕梨刚要进去，门内突然冒出来一个粉红猪头。
“卧槽！”
走在最前面的乔慕梨没被吓到，反而是陈原，直接吓得口吐芬芳！
它仿佛正龇着牙冲他们笑，嘴角两边挂着黏腻的黄色不知名液体一直往下流。
猪头一边往嘴里扔着肥美的新鲜驱虫，一边笑容怪异地盯着他们看。
更令人感到诡异的是——
这头猪居然是一副人身猪面像的模样！
“呕……”
后边的陈原远远地就闻见这股骚臭味，忍不住地想反胃。
“你好，我们是新入职的员工，过来拿清理下水道的工具。”
乔慕梨面不改色的开口。
猪头人吧唧吧唧地嚼着肉虫，说话时嘴里还散发出一股腥臭：“哦，我是这间工具房的主管·pig，你们需要点什么？”
“拖把，或者一些其他有用的工具。”
“拖把五块钱一小时，请问现金还是刷卡结账？”
猪先生从盛满驱虫的桶里掏出一个pos机。
如果仔细观察，能看清在pos机的右下角，印着一张猪头照。
“五块钱才一个小时，你搞搞清楚好不好，是我们给你们工厂干活，又不是给别人干活，竟然还要钱！”
陈原无语道。
“这是社畜工厂的规矩。”猪头人脸色骤变，语气嘲讽地说道：“如果你们买不起，旁边有更便宜的，不过——”
它阴恻恻地笑起来。
“我才是社畜工厂每年度的最优秀工作者。”
陈原：“这还真是一座把社畜刻进骨子里的工厂……”
“租五个拖把。”
乔慕梨从口袋摸出一张建行卡，递给它。
猪头人刷半天，pos机愣是没动静。
“我说，你这卡里有钱吗？”
乔慕梨：“你自己看看你开机了吗。”
结完账后，陈原跟一个齐耳卷发的少年分别扛着拖把。
这座工厂的占地面积非常广，光是员工宿舍楼就占去三分之一。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黑，他们随便掀开一个下水井盖，陆续地跳进去。
这下面黑得很，温度低，味道还又臭又臊气。
陈原害怕地瞪着双眼，弱弱发言：
“乔姐，咱好像忘记买把手电筒了……”
齐耳卷发少年宋邮轻轻地开口：
“没关系，我这里有打火机跟蜡烛。”
说完，宋邮从包里拿出蜡烛，咔嚓点燃。
微弱的烛光缓慢地照亮他们每个人的面孔。
“既然有照明工具了，那我们现在开始打扫。”
乔慕梨话音刚落，骆霁沉的声音就幽幽响起。
“这里可不怎么好打扫。”
他弯腰捡起一块白森森的骨头，上面还残留着腐肉。
“那骆先生的意思是？”
乔慕梨面无波澜地发问。
骆霁沉：“你们看看自己的脚下。”
“我靠，我的脚呢？！”
陈原目光惊悚地盯着自己凭空消失的双脚，心底猛一咯噔。
“我的脚没事……”
宋邮说。
“我的也没事。”
最后的声音听着有点耳熟。
乔慕梨循声望去，却由于宋邮遮住一半蜡烛光，导致她只能模糊地看清个大概。
她语气疑惑却带着几分肯定：“贝尔德先生。”
须臾，那道高大贵气的身形从阴影里走出来。
贝尔德先生仍旧是那副礼貌又疏远的微笑，轻轻颔首。
骆霁沉沉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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